着小惠。她不知道是不是说错过什么话,显然之前田先生并没对她进行过这方面的培训,因为根本就没料到我会从沈阳跑到朝阳来。他说:“做生意这玩意就这么回事,三起三落,有好的时候也有坏的时候,说不定后几个月天天没生意,就得去喝西北风!”我嘿嘿笑没回应,心想这趟能要来三百块钱已经是奇迹,那佛牌的钱可是六千块,以我对田先生这种人的了解,除非我现在立刻掏出刀架住他的脖子,否则没戏。
为了尽地主之谊,田先生提出晚上要请我吃饭,把小惠也带上。小惠很高兴,问能不能去天天海鲜城,田先生没回应,我知道他是嫌贵,就说别吃海鲜,我每年都要去泰国至少五六次,那边的海鲜又便宜又新鲜,我都吃腻了,就吃朝阳的特色吧。
田先生立刻说:“没问题,晚上我安排!”
我以为田先生也会带上他老婆,但并没有。到了晚上,只有我们三人来到这家清炖鸡锅馆,据他介绍是朝阳本地特色菜,味道好量也足。一个大铜锅,里面有炖好的鸡和配料,把盖揭开,香味四溢,里面还能涮各种东西。开始我们边吃边聊,气氛还很平淡,后来小惠说以后可能还会找我请佛牌,她也想提升人缘,找个有钱又帅的男朋友,于是跟我频频干杯。
也许是看我俩喝得太亲热,也许是酒兴上来,田先生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也加入战团,三人推杯换盏,喝得越来越起劲。我们仨酒量都不太佳,平均每人三四瓶啤酒下肚,就都有些多。不同的人,喝多之后的表现也各不相同,据说是有的人酒精走血,有的走肝,还有说走肾的。反正我喝多后就是脸红体热,头晕耳鸣,但意识很清醒;小惠喝多之后就是爱笑,脸红眼湿;而田先生喝多之后就是话多,估计平时不怎么说的话,现在全都倒了出来。
“泰国佛牌这玩意,还真邪乎啊,”田先生又叫服务员上了半打啤酒,嘭地用打火机启开三瓶,分别给我们倒上,“开始我是真不信,没想到就这俩月,那真进钱!”
小惠吃吃地笑:“看把你给高兴的吧,以前干那么多买卖,都没怎么赚过钱,现在高兴啦?”田先生说当然高兴,又开始给我讲他这十年的经营之路。最开始他在朝阳开饭店,两年后饭店关门时,一算账只赚了十万块钱。听起来似乎不少,但并不是饭店的利润,而是这两年间,拖欠米、面、油店的钱。也就是说,如果这两年饭店把送米面油的业务员的货款全都结清,就半毛钱也没赚到。
然后是在山海关开熟食档,*烤鸡和烤鸭,进的都是从周边农村收购来的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