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有鬼,我说了手机屏幕反光的事。高雄嘿嘿地笑:“看来,你要多多感谢这部新买的手机,这是你的贵人啊。”我说应该是贵机,以后我再也不换手机了,每天晚上把它放在桌上,再用供品给供起来。
“别忘了做入门!”我和高雄都哈哈大笑起来。
连夜回到曼谷,我把阿赞布丹和阿赞宋林两位安排在珠宝店斜对面那家旅馆,跟老板已经很熟,嘱咐他要是有什么看起来就挺可疑的那类人物,最好给我打电话。
也许是降头香的作用,我已经困得完全睁不开眼睛,黄诚信和高雄把我扶进宿舍躺下,没两秒钟就睡着了。次日起来,这头还是疼得不行,阿赞布丹和阿赞宋林已经来到珠宝店,由阿赞宋林为我施法,用经咒加持了十分钟左右,我觉得好多了。
我拿钱让吴敌出去把早餐买回来吃,大家边吃边聊。黄诚信问:“到底系喇个梁姐在背后搞鬼,还系彭马非要对付阿赞布丹?”
高雄说:“两者都有吧,阿赞布丹那次给余老板的演员情人解降头,就已经得罪了彭马,而梁姐也一直在对付我,那次我中降头,就是他俩联手搞出来的。”
“梁姐跟你有仇,而彭马又跟阿赞布丹有过节,”我说,“这两人怎么联手的?”
高雄哼了声:“估计只是巧合而已,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梁姐在泰国当牌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人脉非常广,听说彭马给客户落的降头被阿赞布丹解开,而阿赞布丹又跟我们合作紧密,于是就找到他,两人合起伙来对付我们,既方便又省事!”
黄诚信问:“喇个什么彭马的西体,埋在班昌那边的水田地附近,喇么厉害的降头师,洗得又喇样惨,系不系阴气很重?会不会因此被人发现,找警察给挖出来?”
阿赞布丹摇摇头:“我用阴咒加持过,半年内不会有问题。”我说那就没关系,半年以后早就烂成一副骨头,就算被人发现,谁还能查出这是哪位,神仙来了也没用。
“终于解决了彭马这个棘手家伙,”我放松地说,“梁姐想找你麻烦,恐怕也没那么简单。她应该知道你高老板可不是好惹的,希望能收敛吧。”黄诚信也附和着。
没想到高雄摇摇头:“梁姐我并没放在眼里,主要的问题还是彭马。”我和黄诚信都说彭马已经死掉,能有什么问题,大不了他的尸体怨气大,以后让阿赞布丹每隔半年过去加持一次,实在不行就多找两位师傅,比如阿赞宋林师傅联合超度。
高雄说:“活人我都不怕,会怕死人?别忘了彭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