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刚要掏出手机,阿赞南雅摆手让我收起来,称报警也没用,没任何证据证明对方是故意为之。没办法,我当然不能自己开溜,就只好继续住在旅馆里。回到房间给高雄打电话,说了冼老板和徐先生的事。他让我别急,先找找在香港熟悉的客户和朋友,看能不能帮我摆平。
四天后,高雄那边还没回信,我心急如焚,明天就超期滞留了,到时候怎么离开香港?忽然,我听见从走廊里传出杂乱的脚步声,连忙来到门前,透过门镜往外看,刚好看到徐先生的身影走过去,后面还跟着好几个男人。我暗叫不好,因为又看见旅馆老板了。
听到先生站在阿赞南雅的门前,大声用粤语说着什么。虽然听不懂,但既然他能找到这家旅馆,又有旅馆老板跟上来,我知道是肯定是没跑了,就推门出去。
看到我,徐先生表情非常愤怒,冲上来揪住我衣领,我看到他圆睁的眼睛中充满血丝,不用说,蛊虫已经上到脑部。“南雅在哪个房间?”他大声问。我说你先放开手,有话好商量,徐先生啪就给了我脸上一拳,说商量个屁,马上让那个女法师出来,给我解开虫降,不然就打死你们。
“把我们打死,谁来给你解开这个虫降呢?”我抹了抹鼻血。
徐先生呼呼喘气地说:“废话少讲,现在马上让她出来,给我解降头!”他转头瞪着旅馆老板,那老板吓得指向斜对面阿赞南雅的客房。徐先生把我推开,让那几名男子过去。两男人上前就要砸,手还没碰到房门,已经被打开,阿赞南雅从里面走出来,肩上背着那个棉布背包。
她径直走到徐先生面前,估计是对虫降的惧怕,徐先生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阿赞南雅说:“请让田老板离开,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我跟你们走。”说完就朝楼梯口走去。
徐先生*上几步来到她面前,指着南雅的脸:“往哪走?你、你这个臭女人,马上给我解开虫降,不然我——”
没等他说完,阿赞南雅打断问道:“徐先生,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徐先生问道。
南雅说:“你有妻子或者女儿吗?”徐先生有些发愣,说为什么问这个,我当然有妻子,也有女儿,还有个儿子呢,跟你有什么关系。
阿赞南雅继续说:“如果一位很有钱的老板看中了你妻子或女儿,就想得到她,如果对方不同意,就用非常手段让她无法回国,以非法滞留相要挟,你会怎么想?”
徐先生愣了愣:“你、你少跟我说这些,快给我解降头!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