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到吴敌翻了个身继续睡,那一男一女瞬间消失,我猛然间梦了,大口喘着气,从床上迅速坐起。吴敌也睡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身上全是冷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到卫生间开灯洗了把脸,见眼圈发黑,脸色发青。
好不容易到第二天,我全身没一块骨头不疼的,给高雄打电话,他说:“可能是那两块邪牌的影响。”他告诉我,这两块邪牌都是以头盖骨制成,都入的大灵,一个是被劫匪入室抢劫后用锤子活活打死,另一个是出车祸而死的女性,全身都被撞散。
听他这么讲,我心里更加害怕:“高老板,你还是尽快来把这两块邪牌取走吧,这也太霸道了!哪位师傅加持的?”
高雄说:“那是阿赞屋卡,马来半岛最有名的黑衣师傅,专以重料加持,法力不在婆难等之下,所以你有这种反应也不奇怪。”半个多小时后,高雄来到珠宝店,看到我这副模样,就吓了一跳,问怎么搞的。我说这应该问你才对,帮你跑腿没钱拿不说,还被影响成这样。
“田老板生病了,要好好补补,中午我们吃什么?”黄诚信问。高雄收起佛牌,问我以前有没有这种情况,尤其是接触阴物邪牌的时候。我想了想,说只有两次,但也没那么严重,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特殊。中午,高雄破天荒请我吃饭,还带上黄诚信和吴敌,点了几个菜,他俩倒是吃得很开心,而我因为有病在身,没吃几口就再也不想动筷。
黄诚信问:“高老板,系不系牌商都会介样?经常接触邪物就会被阴气侵扰?”高雄说也不见得,跟体质有关,比如他就没事。
“高老板系金刚不坏的体质,真令人羡慕!”黄诚信没忘拍马屁。饭后,高雄让我在珠宝店多休息几天,黄诚信和吴敌每天都在店里,我要是有什么情况,至少有人能照应,他经常出去跑庙请牌,怕有时顾不上我。没等黄诚信说话,吴敌已经拍着胸脯,说保证把我照看好。
在珠宝店三四天,我渐渐好转,不知道是感冒还是真被阴气所侵扰。如果说是后者,哪为什么以前没这么严重?因为身体原因,我一般都在宿舍里上网,打打游戏,聊聊天,再就是整理网络发贴的回复和私信。
这天中午,我请黄诚信和吴敌在附近的餐厅吃饭,黄诚信问我有没有自己熟悉的阿赞或者龙婆师傅,这样请牌和法事就可以全都自己赚到手,不用跟别人分利润。
我想了想,似乎自己直接认识的只有两个,一是阿赞南雅,二是阿赞布丹,而后者跟高雄的关系比我近,所以基本还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