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忘了,也就不会给想落降的女客户打五折。”我以为阿赞南雅会生气,可她却笑起来:“女人难道不应该照顾女人吗?”
“应该,我们也是为这事来的,希望你能照顾照顾这个人的妻子。”我掏出那张苏瓦娜丈夫的照片递过去,阿赞南雅接过来看,又抬头看看我,问:“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苏瓦娜丈夫中情降和虫降的经过,阿赞南雅冷笑几声:“那男子是有妇之夫,却还去勾搭别的女人,最后与原配离婚,再跟新欢成家。没错,我的客户就是他原配妻子,你们也是牌商,知道要对客户保密,所以我相信你们不会声张出去。她恨这个男人,所以想要报复,一是让他痛苦万分而死,二是让那个女人的幸福日子落空,所以,就来找我落了两个降头。”
我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呢,就算那男人死了,剩下的两个女人也没一个真正开心的,那位叫英妮的原配妻子只会感到更加空虚,而新婚的苏瓦娜却变成寡妇,她可是无辜的!”
阿赞南雅说:“错都在那个男人身上,要诉就去找他,我只负责落降头。”
高雄说道:“阿赞南雅师傅,在湛江的时候,你就知道很多事就算做到最绝,也还是不能做任何改变,尤其是人心。相信你来泰国承接情降等生意,并不是为能赚到多少钱,而是继续修法,但这样落降要人死命,那是不是说明你要修黑法?据我所知,女阿赞只能修正法,黑法是不能碰的。”
“你说的没错,”阿赞南雅回答,“我是要修正法,还想做一名女鲁士,去喜马拉雅山脉修行到死。”我连忙说那你落降致人死命,这与修正法不是相抵触的。
阿赞南雅说:“自己的业障,我自己会承受,来泰国时我就对这里的牌商说过,我可以先落一年的虫降,一年之后就不再接。”我和高雄正在考虑怎么说服她,从外面走进一名女子,看到我和高雄,她就用泰语说先在外面等候。阿赞南雅却也以泰语让她进来,指着我说,这两位先生是你前夫妻子请来的牌商,想救你前夫的性命。她的泰语比我流利得多,我心想我近两年也才勉强对话,你顶多学半年,怎么就像学了三年似的。同时,我和高雄也才惊讶地知道她居然就是那个英妮。
英妮也很意外,警觉地看着我俩。我笑着对她双手合十,以打消她的警惕性。英妮板着脸:“是那个贱人要你们来的?”我说是啊,她很穷,卖掉一对祖上传给她的翡翠手镯,才凑齐找阿赞解降头的钱。
英妮冷笑:“居然这么痴情!”
高雄说:“她也是没办法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