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风水堂,经过太清宫时,老阚羡慕地看着我手里这两条烟:“不错啊,这款云烟卖二十多一盒,两条好几百块呢!”我随手扔给他一条,把老阚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回到家,我先敲开罗丽家的房门,把另一条烟送给罗叔,他要留我晚上共同吃饭,我推说还有事。躺在床上,想着高雄说的那番话,万没想到把佛牌和阴物卖给不同职业的客户,居然还有这么多说道,连忙起身记在小本子上。晚上,郭大师给我发短信:“田老板,你帮我问问那位在泰国的高老板,我最后再给人断一次生死,会不会出问题?”
这郭大师到底是什么毛病,还有半年才送回,难道这半年的铁口直断还不够赚?从他店里的茶具和戴的名表来看,这半年怎么也能赚到手十几二十万,可能都不止,为什么非要给顾客断生死?我回复:“所谓的最后一次,都这么说,就算今后没问题,你还会有下个‘最后一次’,您看着办吧。”
郭大师没再回我,我也没想继续关注。直到几天后,郭大师再次给我打电话,称想约我出来聊聊。我问有什么事,先在电话里说吧,可郭大师非要出来面谈不可。这让我隐隐觉得有些异常,谈话可以在他那个“灵堂”里进行,有必要出来吗?看来是有特殊用意。这天晚上,我打车来到光荣街的某个小茶楼,是郭大师指定的地方。在路上,我甚至想过会不会事态有了恶化,郭大师想对我不客气?
在茶楼里的小包间中,我看到郭大师坐着发呆,面前的小杯里是满的,女服务员过来要给我倒茶,被郭大师摆手示意不用。关上包间的门,我问什么事,郭大师脸色很奇怪,说:“我昨晚又给人断生死了。”
“最后一次呗?”我忍不住笑道。郭大师点点头,说这个人就是他自己。我立刻不笑了,追问什么意思。忽然,郭大师低下头,双手紧紧捂着脸,哭了起来。我心里打鼓,试探地问断生死的结果是什么。
郭大师再也没隐瞒,全都说了。正如高雄所说,这类从事占卜职业的人,请小鬼、人胎路过之类的入灵极阴物,就是为了能帮自己提升占卜能力,说白了就是利用与阴灵沟通,让它告诉自己占卜结果,当然,沟通的方式有很多种,一般入梦多数都得在午夜,但很多时候,沟通是不分时段的。很多客户在家里供奉古曼童,能随时随地与古曼中的婴灵沟通,人胎路过也一样。有的客户甚至大白天就跟婴灵对话,在旁人看来很像精神病。郭大师在半年前做入门之后,当晚就跟婴灵有了沟通,阿赞MAN的阴法非同小可,那小孩在梦里都是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