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降效果更佳,当然价格也要翻倍。下游牌有些犹豫:“这行吗?以前好像没有这种先例,真没听说让两位降头师同时给人落降,费用也高。”
“什么事都是人来做的,”高雄回答,“我就要开这个先例,怎么样?”下游牌商笑着说好,那就让高老板开先例。
也许是客户太想让武老板挂掉,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特意从澳门飞到曼谷,跟高雄和下游牌商碰面,谈过之后对高雄的设想很满意,并且爽快地付过定金。高雄并没对客户和下游牌商提过这个“文新运”就是武老板的事,因为他还没有十分确定,并且也不想说,觉得这是个秘密。
几天后,高雄接到客户通知,那位“文老板”打算两日后在澳门南部某酒店召开会议。客户帮高雄和两位阿赞订好机票,他们从泰国来到澳门,为避免打草惊蛇,高雄让两位阿赞换掉那种宽松的衣裤,而是穿得比较休闲时尚。这有些难度,阿赞披实和阿赞平度均修法十余年,几乎没穿过新潮衣服,在高雄的请求下勉强同意换上牛仔裤和T恤衫。半夜时分,两人分头办理的入住手续,先由那位下游牌商带着阿赞平度登记,两小时后,高雄再跟阿赞披实进酒店,两个房间相隔不远,但上楼的时候,阿赞披实直接进了阿赞平度的客房。
两人迅速在房间中布好地坛,各有一颗头骨域耶,并排放置。原本高雄认为,客户没这么容易就得到武老板的材料,但客户可能是真厉害,就在“文老板”公司开会的次日早晨,居然搞来了。看着这些材料,高雄总觉得不太相信,客户称他已经用重金买通酒店的保洁员,让他放宽心。而高雄隐隐觉得,似乎并不会这样顺利,他忽然有了种猜想。
他来到前台,跟长得并不漂亮的前台小姐聊半天,最后悄悄把几张大钞压在名片底下,递给她。前台小姐有些奇怪,看到这些钱并不是小数目,就低声问有什么要帮忙。高雄向她形容了瓦塔纳的相貌,他长得很特别,或者说是特别丑,相信如果前台小姐见过他,应该不会完全忘记。前台小姐的记忆力不错,说好像昨天有个人就长这模样,穿一身西装,自己来办的入住手续,还把房间号提供给高雄。
回到客房,高雄坐在床边,捏着记有房间号的纸条,他看到自己的手在发抖,怎么也止不住。自从当年从潮州出事跑路,东南亚到台湾这几年,各种大风浪也都算经历过,从没有过这种情况,但不知为何,今天却非常紧张,似乎有平生最大的事情要发生。
上午十点钟,“文老板”仍然在开会,客户给下游牌商发信息,高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