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记不清,有什么不敢承认?就算睡过,如果我事前没有答应,哪个女人也不能强迫我出钱。小彭姑娘我连她的手指也没碰过一根,信不信由你!”这就让我很奇怪,高雄既然能这么说,那就是没有,可为什么对她这么好?我提出疑问,高雄说反正有原因,让我不要多问,先帮她订机票来曼谷再说。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可讲的,把情况告诉彭玲,她摇摇头,说不希望这样,高大哥虽然是好人,但几万块钱替我垫付,我每月工资并不多,就算现在开始不用寄钱回家,去掉生活费也是所剩无几,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你有哥弟或姐妹吗?”我问道。彭玲说没有,她是家里的独生女。我又问她父母是否没有工作,也没收入。彭玲说家里有十几亩地,每年打的粮食也能卖两三万。我更不能理解,如果她父母还有别的孩子,每月要钱能理解,对这个女儿失望,就把爱都倾注在别的儿女身上,可他们并没有,而且家里也有收入,那每月要彭玲往家寄钱干什么?
罗丽想了想:“你父母会不会认了干女儿或者干儿子,所以每月都要钱?”我失笑说你太能扯淡,怎么可能。
“管他呢,也许高大哥根本没打算让你还钱,那你同不同意啊?”罗丽问道。彭玲说也不同意,她并不喜欢高雄,也不想嫁给一个没感情的男人。
我说你以前不是经常换男友,她回答:“那是为了生存下去,没办法。如果真能改变阴性体质,我还是希望与互相有爱的男人共度余生。”这就都堵死了,我转告给高雄,他很生气,非要我跟着彭玲去她家,跟她父母好好谈谈不可。我说那有什么用,彭玲的父母根本没把这个女儿当女儿,能谈出什么结果来。
高雄说:“我听小彭姑娘说过,她父母现在的生活仍然省吃俭用,但两人身体还好,光这几年小彭姑娘寄回家的钱,至少也有七八万块钱,那你说这钱哪里去了?”我想了想,说这可猜不出来,也许她爸妈有别的爱好,比如赌钱喝酒啥的。
“根本不可能!”高雄哼了声,“以我猜测,只有一个女儿,父母不可能完全不考虑。她父母应该是在偷着给女儿攒钱,怕她有这个怪毛病,到时候拿不出嫁妆,没人爱娶。”我失笑,说您真敢猜,我可不信。但高雄非要我去试试,另外叮嘱,他这几天会寄条佛牌给店里,让我拿着佛牌再去湖北彭玲的家。
我问:“什么佛牌?以前不是说了这不是长久之计吗!”高雄让我照做就是。
没几天,佛牌寄到店里,罗丽好奇地打开看,这佛牌很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