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大大小小的村寨,倒是找到不少苗族蛊巫师,大多数都是女性。可奇怪的是,这些蛊女却都没能解开邓先生中的蛊毒,她们表示,蛊毒就是蛊虫,很多蛊虫都是下蛊者自己饲养出来的,蛊虫杂交后,无论外形还是毒性都有千万种,就像狗的串种一样,均不雷同,只要略有差别就不好解。如果下蛊者还会蛊巫咒,那就更难了。
邓先生不相信,又跑到东南亚,在泰国托人找了两名厉害的降头师,但施法之后并无效果,这时他才相信,降头术和蛊巫术并不相通。转眼五个月过去,邓先生渐渐失望,他听人介绍,说在北京有个很厉害的高人,认识云南的一位用蛊高手老太太,就赶紧来到北京。
这高人操着河北口音,架子大得很,对邓先生爱理不理,这让邓先生更加相信他有能力。高人让邓先生拿十万块钱,做为孝敬那云南老太太的见面礼,邓先生几乎没犹豫就掏了,三天后高人称刚从云南回来,被老太太责骂说十万就想救命,真没诚意。邓先生又拿了十万,高人再次消失。这段时间,邓先生在网络和朋友聊天时,提起了这位高人和蛊老太,那人称北京有很多这类骗子,让他小心。
邓先生半信半疑,就托朋友在北京找了个以前当过小偷的家伙。三天后高人再次出现,仍然是那套说辞,说邓先生没诚意,这次要么拿二十万,要么自求多福。邓先生给了二十万,随后让那小偷悄悄跟踪,发现这高人压根就没离开北京,而是来到回龙观一处民居,然后把钱存到银行,平时花天酒地,洗浴按摩,并无要去云南的意思。邓先生报了警,抓起高人一审,果然是个惯骗。
钱倒是次要,主要是又耽误了邓先生八天时间,这让他很沮丧,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他当晚来到三里屯酒吧街,想发泄一下欲望,就来这里找女人。没想到三里屯的女人都很现实,要么只认外国男,要么就认钱。也许是邓先生并没那么帅,一连问到两位女士都没理他,邓先生开价到三千一晚,那女人居然翻脸,随后的一幕我就知道了。
“我的天呐……”罗丽听得张大嘴,“世界上真有这种事?”我看了看她,其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我从没接触过蛊巫术,甚至有些不太相信。
邓先生满脸是泪:“田老板,你是北京佛牌店的专家顾问,我相信你。求你帮我打听一下,有没有真正的法师能解开我体内的蛊虫,你看。”他撩开裤腿,左小腿上有个乒乓球那么大的疮疤,中间深周围浅,就像牛眼,看上去很诡异。我给高雄打去电话,询问是否认识懂下蛊的法师,又问阿赞布丹还在不在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