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
天呐,苍天怜悯,我可句句实话,说实话竟然没人信!
哎,怪就怪在我学艺未精,平常趁着大伯出外做法事的时候,跟他的一些客户打打牙祭,凭借这几分唬人的功夫,也能够赚个生活费,运气好,碰上漂亮的小姑娘,摸摸手掌之类的。
甚至连大学měinu也会被我骗的团团转,差点让我来个双修,今天看到měinu老师,竟然使出了看家本领,可惜,被她无情的践踏了。
我内心很受伤,可惜哀嚎在这里不起作用。
“算了,还是我来说。”曾老师冷笑一声,像是看小丑一般的表情,眸子中泛起一丝怜悯。
她看了我一眼,令我十分不自在。
曾老师接着道:“钟情,你自小父母双亡,监护人是你大伯钟书,相依为命。”
原来曾老师在念我的档案!
对于这些东西,我倒也不会有什么感觉,我是遗腹子,没见过父母,自然不会说有多伤心。
而且,我这遗腹子并非说父亲去世了,剩母亲生下,而是母亲在临盘时候,也去世了。
下棺时,仵作替她穿寿衣,才发现肚子在动,大伯还是见识广,马上找来稳婆,才救我一命。
乡下管我这种叫棺材仔,听说这种人运气会不错,宋代名人宋慈也是这样出生的,后来当了法医官。
“要不是看了你身世这么可怜,我刚才应该告诉校长,让他把你开除了。”曾老师双颊气鼓鼓的斥责道。
她这般说话,有些让我意外,令我想不到的是,二十多岁的人还这么稚气。
美人就是美人。
以我观人、识人,这般入微的人生阅历,不用掐指一算,就知道这一劫,老子躲过了,只需要加点戏份。
凡是学道之人,定要学会舌灿莲花,俗一点说,就是见人讲人话,见鬼讲鬼话,没本事的就叫骗人,有本事的就是心理医生。
明明是要破财的,你说一句,破财消灾,如果不破财就破人了,这样破财也会破得开开心心,当然我的伎俩是自我保护,没爹没娘的孩子都懂。
我连忙哭腔道:“曾老师啊,我不单单是伯父捡回来的,就连名字也还是捡回来的。”
说话的时候,我泪眼婆娑。
其实,我有一个有优点,就是我的泪腺十分发达,可以在特定的时候泪眼婆娑。
我长着一张算是帅气的脸孔,在这样的环境下,更显得真实、感人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