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澜入了王城,便有接引使者迎接,将他们带入王宫之中。
王宫正殿之内,君王已经急不可耐地翘首以盼,在下方,五名护国长老也是神色各异。
燕澜一入王城,便有消息传入王宫,他们连忙在此等候。
尤其是阮琨,皱着老脸,他怎么也没想到,燕澜居然没有命断齐岳山,还大张旗鼓其返回王城,他总觉得这事有蹊跷。
燕澜三人,便一瘸一拐地来到宫殿之内。
“噗!”
走到阮琨身旁时,燕澜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这口鲜血不偏不巧,刚好喷到了阮琨身上。
“阮长老,不好意思,小子受伤太重,这一口血,实在没能压下,污秽了你的华服。”
燕澜抱歉地笑道,可他目光深处,哪有半点歉意,分明含着一缕狡黠。这口血,本就是他故意喷在阮琨身上。
“你……”
阮琨抹了一把满脸的污血,胃中隐隐有些翻腾,他恼怒地指了指燕澜,愤怒的话语刚刚冲出嗓子口,又不得不吞咽下去。
燕澜现在可是王室的大功臣,为君王身受重伤,现在谁还敢公然寻其晦气。
“哼!”阮琨一甩衣袖,不悦道:“你们前去齐岳山,一路辛苦。不知是否取回育灵果?”
洪寰与清泓望了望燕澜,当即很有默契地盘坐在地,清泓拱了拱手道:“君王,诸位长老,我们二人受伤实在太重,一路奔波又耗费不少灵力,现在站立的力气都无,请容我等调息片刻。”
说罢,也不管君王和长老们同不同意,缓缓闭上眼睛,故作重伤地调息起来。此刻用不着他们动手动口,一切皆有燕澜斡旋。他俩不如安静修炼、闭口不语比较好。
君王怔了怔,摇头笑道:“诸位辛苦,本王体恤,准许你们当殿调息。燕澜。你要不要也调息片刻?”
君王心中虽急,但礼贤下士的道理还是懂的。
燕澜摆了摆手,道:“小子虽受伤不轻,好在有两位宗门长辈护佑,所以还能撑得住。”
说到这里。燕澜抿嘴一笑,掌心一翻,取出两枚育灵果,道:“君王,诸位长老,这就是我们拼了性命,付出极大代价,从齐岳山得来的育灵果。请诸位长老验明真伪。”
说罢,燕澜手一挥,两枚育灵果便漂浮在阮琨面前。
阮琨眯了眯眼。将信将疑地将育灵果握于掌心,探入心神,查验片刻,霍然睁眼,难以置信道:“这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育灵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