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群鸭子;而五个女人那简直就该是一个人声鼎沸的闹市场了。
同样的道理,三只成年未满的女孩儿(萝莉)也是一场戏。只是相对低敛和青涩的多,而成了一场用眼神相互交流和试探、较劲的默剧。
又更像是几只张毛竖尾的小猫小狗,在相互用气味和无声的瞪眼、咧嘴来较劲的味道。而首当其冲感到不对劲的,无疑是养又涨圆了一圈,从鬣狗类向着猪熊类进化的熊狼狗了。
因为它蓬松柔软又足够厚实的皮毛,就成为了女孩儿们争相下手来宣泄情绪,用力用揉又搓的上佳对象了;虽然被被各种薅毛和强撸的龇牙咧嘴摇头翘尾不已;
但终究还是不敢下的口去用力反咬那些小手,而只能用一双无辜和可怜巴巴的眼神,不断望着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唯一男主人周淮安;暗在心中无奈的抱怨和纠结着。
这明明是两份甚至是三倍的快乐,怎么会变成在自己身上不断使力,恨不得揪下块皮毛来的错觉呢,这一定是某种不存在的幻觉吧。
于是最后它就只能自暴自弃式得举起粉红的四爪,露出最为柔软和蓬松满是漂亮斑点的肚皮来,一边吐出耷拉的舌头,一边歪着脑袋斜着眼睛,露出某种身体被掏空的眼神来。
至于另外三位可能因此唱成一台好戏的女子;因为昨夜里被迫声嘶力竭的追加唱了一晚上的《菊花台》,而此刻还在各种倦怠至极、肢体酸疼、轻微脱水、声音嘶哑等的各种负面BUFF下挺尸当中。
正所谓是什么隔阂和生分什么,没有什么不能在同床坦诚相见之下,一起被摆弄成亲密无间又羞人异常的情态来承受恩泽;然后又在哭叫告饶、宛然乞求的羞耻和无助之间,更能够打破心防和芥蒂,迅速变得熟悉起来的。
当然了,如果一次还不够的话那就来两次好了,两次不够的话那就更多次的。正可谓是从子到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拥有某种意义上的辅助附肢帮忙和生体扫描的敏感点观测,乃至适量的内分泌调节能力,就是可以这么牛逼,这么的不讲道理。
待到汇报完一轮工作的小七退下之后。
“未曾想,你如今也成了大都督了。。真是世事迁变得好快。。”
靠在怀里的菖蒲儿声音幽然道。
“那不知我比古时那位周公瑾,又当如何。。”
周淮安看着她晶莹若冻的锁骨,忍不住呵了口气道
“你这是欲比‘邹忌孰与徐公美’之故么。。却有些自恋过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