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手段或是利益来驱动。
但是既然都是被清算之后,失去了绝大多数赖以维系社会资源的死剩种,又怎么可能拿得出足够的利益来收买和鼓动别人了;更别说让人放弃重新安稳下来的生活拿命去对抗新政权,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和悖论。
至于恐怖手段,固然是一时可吓住一些胆小怕事之人,不敢与新政权合作;但是在长期既无后继之力有没有外援的情况下,又怎么对抗的过拥有成建制暴力机器的太平军政权呢。
因此,只要顺水推舟的稍加引导和宣传,反倒是会成为将地方新归附民众和人心,给推到能够带来安全和秩序的太平军政权这边的助力。
人同样是由适应能力和惯性的,在旧有事物被摧毁的依然无可挽回的情况下,他们也只能让自己习惯和适应新政权带来的秩序和生活方式。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煎迫和压榨,他们依旧可以像是千百年来忍辱负重的祖祖辈辈一样,就此在安身的土地上继续的坚忍和维持下去。
而且这个过程还有另外一个附带的好处,就是这数千名在地方工作中锻炼出来的三支队成员,也是很好的火种和苗子。
在他们见识和处理过许多残酷的场面和罪行之后,自然也有相应自觉不自觉的立场和觉悟;只要稍加强化培训就可转换成控制新占领地方的基层官吏候补。
然后,周淮安就可以回头过来,处理一下来自上游的异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