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作为平时一个关系不怎么好的同事兼前上司,问你想要什么就给什么的话,那岂不是自认低人一头了。况且他就算是有所隐情和苦衷的话,也可以事后私下里来交涉而不妨考虑卖个人情,缓和一下关系。
而这种公开直接索要和截胡别人用来赔礼的代价,这又算是什么事情呢。难道打算用身份和权势来压人一头么。还是说在这崔缪手上的时候得不到的东西,到了自己的名下就可以欺之以方了么。
“我自当知晓虚兄弟是新来乍到,尚与与这些女乐毫无干系的。。然而我这些儿郎却是痴心已久,还望能够成全。。日后定当加倍的报偿。。”
尚让却是仿若不觉的自说自得道。
“尚总管真是有心了,。”
周淮安微微沉下脸来,心道你手下是否能成人之美关我屁事,口中却做凛然道。
“然而既然说是要成人之美,那最不济也要是两情相悦之事才对不是?。。”
他随即转身对着那些跪在地上的舞姬问道:
“你们可有与尚总管麾下情投意合的,且站出来好了。。。我可以给你做主。。”
而后周淮安又快刀斩乱麻式的紧接着询问道。
“嗯,既然没有人,那就只能恕难从命了。。”
“虚兄弟,区区女乐,你真要。。”
尚然却是脸色微变,而眉头愈紧却毫不死心的继续道。
“老尚,够了。。吧”
居于上首的黄巢突然开口道,顿让就让整个嘈杂纷纷的场面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虚兄弟远来是客,自当是主随客便、示之以诚才是。。区区一个女乐班子,相较和衷共济的义军大业,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这般动辄令人相争的红颜祸水,以我所看还是全部杀了以除后患好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气氛都变得森然冷酷起来,而那些跪在地上的舞姬更是如置严冬,而相互掺抱着瑟瑟发抖泣不成声起来。
“却是我也有些失态了。。还请黄王莫要介意。。”
周淮安重重叹了口气出声缓颊道。正所谓是颜值就是正义;虽然对于敌人和潜在反抗者的毫无怜悯,但他还是无法坐视着这些素昧平生却身不由己的可怜女子,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全部丢了性命。
“只是大宴当前,不好见血坏了气氛和心情才是啊。。”
事实上黄巢这番表态,却是不轻不重的敲打了双方,就连周淮安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