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新的”
在对方别扭的磨蹭了大半天,看起来洗个澡也要几次三番抱头哭起来之后,周淮安只好像是洗刷牲口一样的拿着把猪鬃刷子亲自上阵了,一边还要大声道额威胁和恫吓道“再哭就只能叫人绑起来再洗了。。”;
最后在对方像是炸毛的猫咪一样的轮番用又抓又咬的拼命反抗当中,污水横流而哭喊连天的好几道逐渐变得微弱之后,浑身湿透的周淮安,也终于得到了两只光溜溜而露出皮肤本来颜色的瘦猴。
那只小得那只挂件皮肤虽然粗糙暗黄,但是却并不向大多数穷人家的女儿一般毛孔粗大而多毛,除了一些轻微淤伤之外也没有明显的溃烂和疥疮痕迹。而大的那个一身垂下来皱纹就更让人倒进了胃口了,不过同样也没有长年干重体力活所留下来的瘢痕和磨损,显然其来历并不像她所自称的海上商人之女那样可靠。
然后又在周淮安的强制要求之下,委委屈屈得把乱糟糟的头发都给割了,只剩下一片狗啃式的发茬,然后搓上草木灰和雄黄粉调成的汁水,才算完成最后的洁净和初步消毒。
“要杀要剐奴认了,请不要这般的折辱人。。”
被迫相互在排骨上涂上刺鼻异味药膏的那只骷髅精,很有些悲愤的抗议道
“无非就是。。。”
“你是什么时候生出错觉,我要拿你当人看了”
“你妹才是我选定的婢女,你不过是随便可有可无搭上的添头而已”
“还想指望什么比两脚牲口更好的待遇么。。”
周淮安故做不满的吐槽和毒舌道。
“什么叫做无非就是一死。。你难道不知道身为女人,这世上还有很多比死更可怕的事情么。。”
“有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人间最大的惨事呢;所以你还是乖乖的给我听话。。”
说道这里,周淮安意犹未尽的看了眼那只小挂件,果不其然让强做镇定的骷髅精脸上,闪过一丝名为慌乱和紧张的事物。
这么一番动手动脚连吼带吓来来,周淮安也有些身心俱疲的感觉了;好在自己又足够的权势来清场留流出足够大的空间,不然这么一番杀猪刮毛似得动静,被人听见了还不知道会歪到哪里去了呢。
这时候,周淮安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情,自己好象没有必要这么费时费事亲自动手的样子,相应洗澡和净身完全可以交给几个健壮的仆妇去做啊;为什么这回惠烦了魔怔一般的忘了这个岔呢,难道是习惯自己动手的太久了,都忘了自己还有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