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些零散的义军外围一样;虽然有些异议之声,但都无关轻重的被忽略过去了。
但是随着怒风营所属在纷乱不止的岭东,令人意外的风生水起壮大起来,而以一支足有三四千人规模的地方势力,重新获得大将军府的关注和委任之后,事情就开始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因此,原本留在大将军府下听事的前头领丁会,就是某些人派回来先下手为强式的,夺取怒风营主导权的代表。因为如今的怒风营在大将军府內并没有明确的上级归属,却有在地方成为独立小山头的趋势,但是相应义军中的根基和人脉,却相当的浅薄到可说是几乎略等于无。
故而按照对方的预期和打算,如果能够成功夺权的话,就会以怒风营的名义主动要求,成为某一路义军山头麾下的附庸,而以既成事实在大将军府內进行讨教还价,为当事人等谋取相应的利益。
但是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起码还有一个长期的渐进过程,在义军体制内的基本底线和不能公开撕破脸的框架下,明争暗斗和拉锯渗透的一番,才有可能得到的结果,最不济也能从实力壮大起来的怒风营,拉走一部分人马和地盘而使其重新被削弱掉。
但是自己带回来的那一艘贡船上的收获,却成了这些人最终下定决心铤而走险的,支持丁会紧锣密鼓的立即进行夺权的催化剂和契机。虽然这艘贡船上最有价值的顶层甲板上和第四层舱室部分,都已经被周淮安给挑选出来了,但是剩下的大部分宝货经过七折八扣的入到公账上,依旧是一笔相当可观的财富,而不由人不动心起来进行图谋。
在通过丁会夺取了怒风营控制权之后,也算是一笔相当可观的进项和补充了。所以在这么一笔巨大的诱惑之下,对方也不惜血本派出了麾下的精干人马,来协助丁会武力夺权的行事以确保万无一失。
非但如此,对方还双管齐下的采取了另一方面的针对性手段。通过大将军府新派遣到循州的清田使者和屯守官,直接在当地接风和招待的宴席,直接给前去的将头王蟠设局扣拿之;以确保怒风营中没有能够丁会分庭抗礼的存在。
当然了,按照城中被俘获那些人屎尿齐流之下的说法,他们并没有打算伤害王蟠的性命,只是想藉此把他放倒扣押下来;直到潮阳城方面丁会做成既成事实,就万事大吉了。然后会把他押送往广府方面,晓以利害得失而给谋取一个虚衔作为补偿了事。只是后来事情出了意外,才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云云。
尽管如此,对方能够从官面上和私底下所动用的能量和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