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其他更多来自后厢兵马曹师雄或者说是王重隐的好意,也是在意料之外的如期送到了怒风营当中;虽然只是一些二手的武器和用过的帐毯衣被之类,但也是正当其时的东西。用将头王蟠取笑的话讲便是“这回咱们都沾上了和尚的光了。”
因为怒风营只能算后续出发的偏师之一,没有资格参加之前作为主力的大队人马,在城北举办的祭旗出征仪式;所以在私底下誓师拔营的过程,也是相当的简陋和寒酸了。
只是临发前,把大伙儿聚集起来排好队,然后在临时设立的木台上用猪牛羊三首,供奉了下代表所谓军神的一面牛首纹饰的蚩尤旗,喊上几句祝词和口号就算是了事了。
这次刚刚得以扩编到三千有余的怒风营,出动了足足约五分之四的力量。可以说除了实在不便远行的老弱病残留营之外,旗下可以动用的青壮全部上阵了;用王蟠的话说,重建的怒风营是否能够扬眉吐气而重新具列义军翘首,就得看这一朝的表现了。
其中理论上的战兵约有两千一百多人,具体编列作左中右三个小分营,其中中分营齐装满员的一千人,由将头王蟠亲自掌握;而左右两个新卒占了很大比例的分营则分别由,牌刀队新提拔起来的校尉林子权,以及转正为校尉的吕副尉分别带领;
至于剩下五百多的非战斗人员,则不出意外的归到了周淮安这个新营管的麾下,而负责维护和照料大多数驮运辎重的牲口和大车了。当然了,作为加强的后队辎重护卫力量,除了本就有的三十几号人外,王蟠好歹从左中右三个分营里,各抽出一个不满员的队来,权在周淮安麾下听令一时。
其中来自中分营的一队有五十七人,队官也是个熟人,成大咬和他手下的十几名持矛老卒,就是最基本的核心力量;而来自左分营的就只有个不足半数的队,四十一人当中只有十一个持牌正卒,其他都是新卒转为的矛手;
最后显然来自相熟吕校尉手下的员额比例最高,足足有七十八个都是清一色的弓手,其中除了六十只木弓之外,还有十八个人是用改装木单弩的老手,显然是人情和诚意都是满满的。
再加上老关名下直属的一个火,人人都有身皮甲套子和毛边笠子,外加一半的铁单弩和一半的改装弩机,还有近战轮换使用的刀矛等复数配备。前后合计起来在周淮安的手下也有两百人左右的战力了,只是具体的表现和战斗力就不好说了;显然还需要进一步实战的磨合和锻炼才是。
好吧,就算是两百头猪也是一笔宝贵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