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办了,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盈盈下拜,云激扬哪里舍得让她下拜呀,赶紧伸手扶住她,说道:“不敢当,不敢当。”
他的手搭在她的衣袖上,虽然隔袖相扶,犹感她手臂的娇柔,蓦然间一个冲动上来,真想再把她揽入怀中,甚至还想看看到底是她的手臂更娇嫩,还是她衣袖的料子更柔滑。此念一起,云激扬不禁面上一红,暗道:“怎么这么胡思乱想,人家才刚虎口脱险。”
秦宜若被他拦住,也无法下拜,那就顺势起身,虽然隔着衣袖,却感觉到他手心里的热气,一直从手臂传到了心窝,秦宜若也不禁粉脸泛红。
就在这时,忽听秦怀义“哇”的一声,无知书生牟秀城叫道:“大哥,快来看,秦老爷恐怕不行了。”
这一声惊破梦中人,秦宜若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走,直奔到父亲身旁,就见他面如白纸,已然是出气多入气少了,顿时心如刀割。
云激扬也跟到身旁,说道:“怎么回事?”
牟秀城道:“适才我喂了秦老爷解药,他服下不久,都吐出来了,恐怕凶多吉少。”
听到“凶多吉少”四个字,秦宜若身形一震,呆若木鸡,云激扬怕她受惊过度,伤了心神,于是拉住她的手,将一股真气缓缓输入,护住她的心脉。
老管家急声问道:“那么老爷还有多少时日?”
牟秀城道:“只怕熬不过半个时辰。”
阿兴听闻,连忙跪下磕头,说道:“求你救救我家老爷。”
磕了几个头,忽然想到什么,转而向云激扬磕头,说道:“云大侠,刚才多有冒犯,不管怎么样,请你救救我家老爷。”
云激扬衣袖一拂,阿兴再也无法磕得下去头,云激扬说道:“阿兴兄弟,如果能救,我等自当竭尽全力,只是——生死由命!”
说着不禁一声叹息,阿兴愣了一愣,还想再磕头,老管家拉住了他,说道:“孩子,别痴了。”一语未已,禁不住已是涕泪横流。
云激扬衣袖一拂时,秦宜若也拉开了他输入真气的手,只见她神情呆滞,身形一动,目中已经淌下泪来,她说道:“翠华,帮我梳妆。”
这一句话一出,众人皆惊,云激扬一阵惊疑,她不会是哀伤过度,神志不清了吧,女孩子再怎么爱打扮,这时候也不是梳妆的时候呀,怎么还会有这种心情呢。
云激扬道:“秦姑娘,你要不要先歇一歇?”
他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快拿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