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花多少,这块具体价格我忘记了,但肯定不超过一万块。”
宁柔险些惊掉下巴:“什么!不到一万块!你在开什么玩笑!”
根据她的估算,这块玻璃种帝王绿,市价少说几百万。
这还是纯翡翠,未经任何修饰。
如果能找人雕成饰品,一定会卖出更高的价格。
吴庸居然说这块玉石不到一万块。
宁柔的第一反应是,要么吴庸是抢的,要么就是在说谎。
然而吴庸却道:“我没有开玩笑,这是真的。”
他随后将滇省赌石的经历娓娓道来。
宁柔听的不时惊呼出声。
原来吴庸竟还有如此神奇的经历。
她内心里对吴庸的敬佩,又加深了一层。
听完吴庸的叙述,宁柔看着手里的极品玉石,露出不舍的神色,她轻声问道:“这块玻璃种帝王绿可以送给我吗?”
吴庸笑道:“当然可以,喜欢拿去就是。对了,我再送你个小物件。”
他取出一片雕刻成佛陀形象的玉石塞给宁柔。
“这块玉我用特殊方法制成,有趋吉避凶的功效,你平时记得一定要戴在身上。”
宁柔见了万分欢喜。
她接过去,重重点头。
“恩,我会一直戴着的。”
两人又在楼上呆了一会儿,宁柔把吴庸剩下的玉石都看了个遍。没过多久,秦晚晴在楼下喊道:“吴庸,宁小姐,快下来吃饭吧。”
吴庸应了一声,跟宁柔一起下去。
秦晚晴的手艺很棒。
宁柔胃口大开,吃的比平时多了一倍。
饭罢。
宁柔接到家里的电话,催问她都回到江南市了,为什么还不回家。
她随口应付两句,又跟秦晚晴聊了几句家常,才让吴庸送她回去。
吴庸送完宁柔回来。
发现母亲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看。
吴庸觉得氛围不对,问道:“怎么了,妈?”
秦晚晴道:“你坐下,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吴庸听话坐下。
秦晚晴顿了顿,神色凝重道:“你跟宁小姐究竟什么关系?”
吴庸摸着鼻子说:“就是姐弟相称的朋友关系。”
秦晚晴眼缝眯了眯:“我看不止吧,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的关系很暧昧,远不止普通朋友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