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能在这方面指点江山了。
自从跟陶宝啪啪后，霜姐的自信心直线飙升。
套用一句网络用语：“她再也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余霜了。”
不过，对于这一点，杨柳也没否认。
老实说，她其实也是有点自卑的。
出身普通，学历普通，只是运气好被余霜选中。
想当初她来应聘余霜的助理，竞争对手足足有几百人，其中不乏高学历的经营。
她根本没有抱任何期望。
但偏偏xingyun砸到了她头上。
她竟然被录用了，而且只录用了她一个人。
这些年，杨柳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一直没弄明白。
但是，杨柳相信，肯定是她不经意间做了什么让余霜特别感触的事情。
那些心灵鸡汤文里有很多这样的例子。
本来毫无优势，只是在面试的时候发现座椅的螺丝松了，其他人都没有管，但只有他悄悄用手把螺丝拧紧了，然后就被录用了。
之类的。
想到这里，杨柳开口道：“余总，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嗯。”
“当初面试，您为什么要选择我啊？”杨柳道。
说完，杨柳满怀期待的看着余霜，等待着余霜的dá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