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南的右手爬啊爬啊，眼看就能爬到山上看看风景，哪想刘慧芬受到侵犯，从睡梦中惊醒。刘慧芬抓住了赵小南不断向上攀缘的手。
刘慧芬慌忙从赵小南的腿上爬起，看了一眼对面的宋晴云，见她没有醒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火车上呢！”刘慧芬责怪的看了赵小南一眼。
赵小南嘿嘿一笑，“火车上才刺激！”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赵小南知道刘慧芬是个传统保守的女人，所以也没有继续逗弄她。
“你去燕京干啥？”刘慧芬好奇道。
赵小南看了看左右，然后凑近刘慧芬的耳边说道：“我去驱鬼。”
刘慧芬见赵小南靠近，脸一红。赵小南说话时的热气吹到耳朵里，感觉耳朵痒痒的，想要挠，却又不敢动。
“驱鬼？你咋不说你去降妖？”
赵小南撇了撇嘴，暗叹说真话都没人信。
“好吧，其实我是去燕京玩。”
刘慧芬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道，咋了？”
刘慧芬心里想着两人如果能一起回去，也好搭个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没事，我把晴云送到学校，住一晚就回去了。”
“急啥，好不容易来燕京一趟，不好好玩一下再回去？”
刘慧芬摇头，看了睡着的宋晴云一眼。
“我得把钱留着给晴云当生活费。”
赵小南忘了站在刘慧芬的角度考虑。
宋晴云上了大学，刘慧芬并没有解放出来。她还要供给宋晴云生活费，书本费。今年完了，还有明年，明年完了还有后年。直到宋晴云大学四年毕业之后，刘慧芬才能不用那么辛苦。
单身母亲，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只靠种地所得，要供养一个在大都市上大学的大学生，实在是太有难度了。
“你把晴云送去学校来找我，我带你去转转。等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赵小南握住了刘慧芬的手。
这次刘慧芬没有挣脱，没有拒绝，红着脸“嗯”了一声。
车厢内的旅客开始增多，嘈杂声一直持续到凌晨。
宋晴云醒了一次，又睡了。
赵小南跟宋晴云换了位置，让她和刘慧芬两人并排依靠，睡的更舒服一点。
车窗外景色转换，一幢幢影影绰绰的大楼飞快后退，一闪而过的灯光像是璀璨的流星。赵小南靠在窗边，想到初中毕业刚出来时坐火车去打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