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来,而是眨了一下眼,像是这一切就如这般注定的一样,和他脑海中所料想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异曲同工,而那无数的箭矢也并没有被重复使用,造成了浪费,每个黑衣身上一支,不多也不少。
而就此换来的却是宫殿四周短暂的寂静,继而两息的功夫过后,窜出了更多的黑衣人。
他们和刚才的那批人显然一样,都是手持千牛刃,身形快影无踪,毫无拖沓感和违和感,应着夜色前来逼宫,前来索要这位老皇帝的命。
流光溢彩再次上演,这次也不多,依旧是几百支箭一齐发出,却是一支也没有命中黑衣,只在老皇帝身前不远的地方狠狠地扎入了青石板下,形成了一道椭圆形的箭阵,逼停了黑衣们的步伐。
瞬息间,宫殿内步出了一人,打眼看去,正是个少年模样的装扮,一身华丽的玄衣挺得笔直,也与这些黑衣们的装扮分辨不出太多的不同之处。只有待那身后几十名同样玄衣的男子出现在老皇帝的四周时,才能大致看得出些许的不一样。
这些人的黑衣是玄袍,而千牛卫的是胡服紧身,这就是区别。而这种区别的存在也很快被黑衣们察觉了出来。
论在大唐境内,似还没有人不知道云苍山的素锦玄衣,这种玄衣显然就是那款,无法让人多去猜疑,也刚好丝毫不差。再看那些人的身形,只在抬手间,便深知是汉家的功法。虽然底子深厚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但那汉家队伍中为数不多的能够持着汉剑那套复杂的出击策略和出招韵律的人绝非等闲。只是几个简单的持剑护卫的动作凭出,就让这些玄衣们感到了莫名的强大气场。
对方虽然只有区区的五六十人,但却在瞬间摆出了五六百人甚至更多人的藐视一切的既视感,犹如一只褐色的麻雀突然变成了五彩斑斓的孔雀一般,让人觉着眼前一亮,却又丝毫挑不出什么让人无法理解的过程。
却是现在以战止战,也无需知道更多他变化的手段和方式。只见五百名黑衣千牛侍卫手持钢刃,窜调着因压抑得太久,确实需要舒缓舒缓的每一根神经,飞一般狂奔而来。
这次的奔驰不夹杂任何的恐惧和杂念,没有怜悯,更没有冲动和背叛,那只是在执行过太多次冰冷如铁的任务之后形成的天然反应罢了。
他们的脚步密密麻麻,听上去十分细碎,却正是这种细碎的感觉,却让整个宫殿的大地为之震颤,那股内力庞大而又深远,脚下如此,身上更显凌冽,千牛刀被舞成一片片绚烂的银光,犹如夜幕下的天地翻转,银河在下,大地在上,星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