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夜时,林御医因是受着陈公所托,所以遣人前往言玉住处,将一行人先行请回了自己家中,想要来个打紧的诊治。却未想这夜正是宫中做工事紧,又恰逢赶上了值夜这最为紧要的一项,继而只得提前回宫,只筹划着明日回府时再来个仔细的问诊。
言玉兴兴入得林府却未曾见到林淼,自是有些闷闷。
又是夜间百无聊赖之际,恰与那林淼之女林微凉露台相遇,引得一阵纷杂的事体接连而至。虽是无心插柳,倒也算做了件善事,毁了件本不相称的孽缘,谁料自己也为此身负一刀,不免要吃些苦头。
他这一走,臻熙客栈内只剩得江寒与那两个被囚的女子。江寒功夫了得自不必提,可此二人被一路携至江宁本是言玉要筹划些用处的,却是一个心里狠辣,一个阴险善斗,绝非善类。若是情势翻转,一定要兴些风,作些浪,亦或趁着如此机会逃之大吉,江寒一人未必就能得心应手。索性只是强打出着百倍的精神,严加看束起来。
又是小飞暗中保护小熙一路穿街过巷,不料却在罗家巷外被潘家公子一脚踹到了桥下。不通水性的害处自是要多喝些河水。
却因臂力不差,困上了一炷香的功夫后,倒也能强撑着身子,从河中爬出。
虽是不碍大事,倒也不敢耽搁。拖泥带水时早已向着那片走也不出的罗家巷内急急地寻找小熙下落。
却是此刻夜色清朗,四周寂然,一人之力如何将这片偌大的区域察看清楚。继而连喊带叫滚过了七八条巷口后,心下一晃,只得先行一步窜回了臻熙客栈,将此事禀明言玉,好一齐想些办法。
此时臻熙客栈内凉风习习,夜色不差,怎奈几人相继离开,唯剩下江寒一人留守,倒也显得有些寂然。
一个打眼,一个湿漉漉的人儿正好闯进院内,悄无声息地挺在了自己面前。
“小飞......你怎么回来了,小熙人呢!”
“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哎呀......不碍事的!我刚才掉河里了!”
“掉......你......”
“......来不及跟你说了,言玉哥哥人呢?”
“言玉哥哥!言玉哥哥你在哪儿?言玉哥哥......哎,你拉我作甚!”
小飞一步三喘,拖泥带水时在院内即刻狂奔乱喊了起来。
“你别喊了......言玉哥哥他早就出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