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般模样,若是被你家里人看见了,如何解释?”
言玉急急地话一出口,也似叫微凉瞬间一个猛醒,现在早已不是什么救不救人的问题,若是下面的一众凭空冲了上来,不论如何解释,也免不得闲言碎语的,继而心下一定,冲着一众家丁匆忙喊了起来,“你们别过来......”
“......是小姐吗?”
“啊是......是我......我正在此赏月,没甚事,你们......就先回去吧......”
“小姐,这夜已深了,你与何人在那角楼上赏月?再说,那处十分危险,我看还是快些下来吧!”
“是啊!小姐,那处十分危险,若此事被宁公子知晓了,又免不得要训斥我等了......”
“......休要胡说,这大半夜的,你们不说,谁人会知道我来过此处,你们要是还不走......我明日,明日便罚你们背神农本草经......”
“宁......宁公子!”
“宁公子来了......这......”
“发生了什么事......那是谁?”
又是微凉的话音未落,只见那院中匆匆赶出个人影,却是一众家丁先来胡乱恭敬一番,未及说些什么时,倒是那男子兴兴将院内环视一番,一双星眼早已准确的锁定在了角楼之上那两个人影身上。
“......怎么又是他!”
微凉见状心下一慌,却是这刚止住了一众家丁的步子,又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飘来个什么宁公子,只叫站在面前的言玉也只是假意镇定,继而早在心下盘算着如何应对了,“他又是谁?”
“哥哥,我......”
“微凉姑娘,快与我说清楚啊......”
“总之......这个人,我与他是有一纸婚约的......”
“一纸婚约!”言玉闻声一惊,晃过神色再去看时,却是这三层楼的高度与那未婚夫婿而言似乎并不算得什么难事。
眨眼的功夫,已是脚下腾空而起,顺着角楼的墙壁就要做出几个踩云的动作,飞也一般轻身而至,只叫言玉屏气收敛息间,先是稳稳地站住了身子,便要将些应对的法子前来腾挪。
打眼一看,这男子的身材恰是与言玉一般,清清爽爽,样貌也是不输,只是身上的这副玄月莽纹战袍将那武者风范飒飒逼出,又是左手按刀不动,只将对冰冷的眸光射向了面前巍巍而立的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