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债嘛,毕竟还是要还他的......”
“这......将军,那一个小小的老鸨,何须我们如此待他,以咱家往常做派,不去骚扰他便是好事,哪儿有给他凑钱的道理......”
“是啊!是啊!依我看,将军何须如此仁义,只要你一声令下,我这就回山集齐人马,将那青楼踏平......看他还敢如此......”
众玄衣闻声一脸苦闷,继而叫嚷起来,却是言玉沉沉地一咳,又将众人打断。
“我们要踏平那青楼当然是不费吹灰之力,你们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大汉的虎贲军,若如此行事,那与山匪流寇又有何异!事是我们做的,丢的却是汉家的人,你让我这个总经理......咳咳咳......虎贲中郎将的脸往哪儿搁!”说着即从身上取出两锭银子,随手甩给了玄衣。
众人虽是十分不愿,却也一时无奈,三三两两,二十余骑集齐了五百余两银子,又着个小小包袱与那玄衣背上,却是瞥一眼天色,已是下午,整整一日的时间耽搁过半,心下怎能不急,话不多说,言玉再着一人与那玄衣一齐去讨小飞,自己则领着余人飒飒向着云苍奔去。
凌霄楼内一派肃肃,却是江寒之前早有安排,着几百名亲信士兵早已将这凌霄顶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但凡外人来问,只推说是虎贲将军身体有恙,三日之内不见任何人,对于硬闯的人也唯有刀兵相见,铁甲铮铮,毫无一丝的妥协。
消息一出,引得全山惶惶,却是二日晨起仍在汉升殿内苦等的白轻语和一众将领又怎肯轻易去信,着人几番催问无果后,轻语亲自带队,竟自汉升殿出发,引着洋洋洒洒一众几十名将领逼向了凌霄楼。
众人上得山顶去望,只见一派如临大敌的肃然气氛笼得严实,几百名全幅武装的玄甲兵一个个面情紧绷,赫然而立,又兼那凌霄楼四周本就不甚宏大,里外各三层围得铁桶一般,却也将一众本是怀揣着探望言玉之意的将领们索然没了兴趣。
众位将领都是尚武之人,性情本是粗狂了些,见到这等俨然将大家视作外人的姿态,心下未免生出许多闲气,只见内中几个好事将领耐也不住,一阵叫嚷后快步向前,手舞足蹈般冲着那显出几个熟脸儿的士兵们一通胡乱指挥,怎奈守备将士得的是江寒的死命,凭你如何敲打,只推不就,又岂能放出丝毫松懈。
将领和士兵们争执一番,正是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之际,又是话锋一转,将矛头直挺挺地对准了白轻语,话说言玉本就是白轻语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