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没谁!还是快看看你的脚吧!”江寒闻声一惊,见那一叠书信七零八落散落一地,那刚才一脸嬉笑的表情瞬间变得神色慌张,又忙凑上前去,一边快速收拾着地上书信,一边对小熙道。口上虽如此说,注意力却都集中在了手头书信上。继而将那书信叠摞整齐匆匆掩在了书柜内,又转来道。“伤着哪儿了!你还不快把鞋子脱下来看看!”
“啊......好疼啊!”小熙想要将脚上的细履脱下,却似脚已经肿了,轻一使力,便是引得一声娇喘。“太疼了!还是别脱了!”
门外,言玉和婕心蹑手蹑脚地赶上了前堂二楼,却是看着眼前两排齐整的门户,急切间只寻不见江寒的房间,正在猫着步摸揣,忽听一门内传来女人一声娇喊,于是匆匆贴了上去。
“那怎么行!我来帮你脱!”
“啊......不行啊!好疼啊!啊......”
“小熙你一定要忍着啊!我动作轻一点,马上就出来了......”
“别!别!啊......”
“啊!流血了!”
“怪不得这么疼!原来是流血了!怎么办......江寒你快处理一下啊......”
“这......这怎么处理......你别害怕啊,流血应该是正常的......”
“啊......出了好多血!都是你害的!还不快把血擦掉!啊......”二人在房内大呼小叫地说着。
“脱?疼?动作轻一点!还流血!谁能告诉我这TM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门外的二人听得傻眼,却是言玉从那听来的只言片语中仔细地分析着房内正在发生的情形,于是越想越气,脸上更是绿一阵来白一阵,又有眼前阵阵眩晕来袭,忽然用手扒住门框,深吸口气,竟暗自好笑起来。“哈哈哈!”
“哥哥!我......还喊吗?”婕心闻声也是一脸惊慌,两瓣樱桃张得老大,半晌说不出话来,继而一个晃神,在旁弱弱地问着。
“婕心!辛苦你了!不过......我们来晚了!”言玉神情沮丧,对婕心柔柔弱弱地说着,却是那失魂落魄的表情俨然让婕心眼眸一颤。“为......为什么啊?”
“你难道听不出来他们在干什么嘛!”
“婕心......知道!”婕心低头弱弱地回道。
“知道你还问为什么!”言玉继而咧着嘴,像似从那沮丧的情绪中迅速跳脱了出来,却是一个晃眼,脸上一阵哭,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