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似忽的想起了什么,蛾眉一锁,冲老汉和江寒急急地问道:“哦!对了!哥哥是想问你们,将相之上,帝王之侧,说的该不会是太监吧?”
“咳咳咳!”言玉闻声差点没背过气去。
老汉和江寒闻声大笑起来,捧腹匆匆回道:“姑娘误会了!我们的意思是说他的官位很高,如此龙风之姿的人怎么会是太监!太监选取的都是些小娃娃,自幼便进宫阉割受训,纵是他想当太监也晚了,哈哈哈!”
言玉一脸尴尬地迎合着二人,也似没脾气地笑出几声,又忽然将脸一沉,转对小熙严肃道:“小熙,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这么多银子放在桌上差点忘记带走,我们虽然有钱,可也不能炫富吧,现在外面兵荒马乱,我看还是赶紧收起来为妙!”
“哥哥,那银子你不是说是给......”小飞虽则吐了两次,可口中的酒气丝毫未见,还没等小熙晃过神来,他晃晃悠悠地抢到言玉身前,拉住了他的衣袖,指着银锭大声道。
“咳咳咳!”言玉一边晃动着身子,躲避着他周身的酒气,一边连连猛咳几声,打断了他的话。“咳咳咳......”
“哦!哥哥说得对!看来我真是糊涂了!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这些银子放在这儿多不安全啊,这些银子其实是我爹留给我的,我们路上还有很多用处,是不是啊,哥哥!”小熙晃过神来,箭步一跨,上前连忙张开包袱,将银锭往回去装,却是手下慌乱,空包袱轻轻一抖时,内中一个青色锦囊被甩在了地上,小熙眼快,又匆忙捡了回去。
“哦,刚才我们也只是说笑罢了,怎会着实收了你们的银子!我来帮你!”
江寒和老汉原本并没说话,只静静地站在那看着几人表演,却是那青色锦囊无意间落在地上时,江寒眼中闪过一道十分隐蔽的精芒,那眼神瞬间的转换虽然细微,但却没能逃过言玉的一双眼睛。谁知他的下一个动作,倒是真将言玉这一丝疑惑坐实,假意帮助小熙收装银锭,眼神却只在那青色锦囊上频频转换,当小熙将那包袱的对角一拉,包口扎紧的时候,他的身体微微向前一倾,眼中竟匆忙闪过了一丝惊慌,继而冲小熙淡淡一笑,将那动作隐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