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没用?为什么他们能一次考中,你考不中呢?”苏宛若目光狠厉言辞狠毒。
原本她引以为傲的哥哥苏文运,此刻却成了最大的耻辱。
三年前县试,苏文远苏文晨双双考中童生,次年的院试两人摇身一变成为秀才。
而苏文运有苏永光帮着走后门,啥也没捞着不说,等了三年又参加县试,勉勉强强算是和童生,至于秀才?又没有考中。
这几天,越接近乡试时间,她面色就越是阴沉。
苏文运多高傲的脾气啊,怎么可能受的了这种气?
他忽的站起来,冷声道:“有本事自己去考啊?还不是一样没了名声,被人嫌弃!”
他这一句话,说中了苏宛若的伤痛,两年前梁府的宴会上,她陷害苏宛芷不成,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脏水都泼到了她自己身上。
自此以后,城中各家小姐举办宴会,再也不邀请苏宛若,她的名声尽毁。
兄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戳心,赵羽柔筋疲力尽,目光呆滞,那张妩媚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皱纹。
儿子女儿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他逐日失去了苏永光的宠爱,苏府属于赵羽柔的时代过去了。
他们再闹腾,再不满,也对那兄妹三人造不成什么影响。
因为他们早已现在不可企及的高度,身份,地位,金钱,距离都越来越远。
苏家村,明媚的阳光挥洒在山脚下的村落,整整齐齐的砖瓦房反射着多彩的光。
村口一座巨大的窑厂,布满忙忙碌碌的身影,来往的马车络绎不绝,密静的山村越发热闹起来。
远处座座大山,种满各种各样的果树,站在山脚下,都可以闻到四溢的果香。
两年的时间,苏家村越发繁华,砖窑厂扩大数倍,山上的果树也越来越多,跟随苏宛芷的步伐,他们日子越发富裕。
当日送孩子上学堂的玩笑话,全都得以实现。
上山爬树下河摸鱼的调皮小子们,一个个全都去学堂,好好读书识字。
现如今村里的孩子读书识字早已不是稀奇的事儿,就连童生都出了好几个呢。
当然,最受人崇拜的还是苏天宇,以苏安城前三的成绩考中秀才,今年参加乡试。
不过条件的限制,他在苏安城读书,所以考试地点没变。
这不,村长苏有德刚给村民们发完工钱,就被大家伙儿拦住了:“村长,您大孙子这回可是得考中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