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飞了一阵,在一处小市集落下,进衣饰店置办了一套衣物。
头戴明珠帽,身穿黄绸衫子,腰悬白玉带,还挂了几块美玉,打扮成一个会一点武技的富人模样,这种人到处都是,也不会惹人注意。
然后凌天来到大道旁的车马行,见还有一辆马车,一个皮肤黝黑的车夫正坐在车头休息。
“小哥,劳驾,包车去清风镇。”凌天递上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车夫接过银票,一看面值都愣了,跳下车来,摸摸头道:“客官,真是不好意思,这生意做不了。”
凌天又递上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车夫眼睛都瞪出来了,强忍住贪婪,摆手道:“客官,不是钱的问题,这辆车已被清风镇的陈家包了。”
陈家?凌天脸上露出古怪之色,问道:“陈家包车做什么?”
“您这都不知道?今天是陈家老祖一百五十岁大寿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少客人去恭贺,小人这车是早就被陈家包下了,接几位贺寿的客人去清风镇陈家,这是最后一辆车了,要是怠慢了陈老爷子的贵客,小人担待不起啊。”车夫陪笑道,凌天给的二百两,他拉一年车都赚不到,但也要看有没有命花啊,陈家是附近一霸,如果怠慢了陈家的客人,只怕他两条腿要被打断。
“客官,小人看你是出来游历的吧。”车夫道。
凌天嗯了一声。
“小人指点你一条路,包你有吃有住,而且比住客栈还舒服,比逛庙会还热闹。”车夫笑道。
“哦,还请小哥指点。”凌天道。
“这种事情一百年也未必遇得上,客官交了好运,清风镇的陈老爷子不迟不早,就在今天作一百五十岁大寿,大宴宾客,只要来了,都是管吃管住,流水席都能吃上十几天,”车夫道,“客官随上十两银子的贺礼,去陈家拜个寿,客官也是会武的,看在同道面上,陈家非管你吃住不可,十两银子还有赚的,陈家是大财主,不吃白不吃啊!”
见凌天没有作声,车夫想到什么,忙道:“哎呀,看小人这脑子,客官是豪富之人,怎么会在乎这点小便宜。”
“你说得不错,我正想去陈家拜寿,车上加个座位,这钱你也拿着吧。”
凌天手一挥,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精准的落入车夫口袋里,然后跳上车,吞了颗疗伤丹药,就打坐疗伤起来。
车夫抱着银票,喜得抓耳挠腮,见凌天一上车就闭目静坐,看来是喜欢清净的人,也没有打扰他。
半个时辰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