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卡要已是常态,其中由有甚者就是像副队长这样的。
一年一年的家里不开火,每到饭点随便指一家进门就吃,做的不好还不行。
也就因为他这样,城里的居民恨他烦他。
可偏偏不能拿他怎么样,于是趁他喝多以后隔三差五捉弄他一回,就成了排解这种不满情绪最为直观的一种方式。
那一天格雷尔·康德·库里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船又不知飘到哪儿去,而人躺在湖心岛上。
不由的愤愤的骂了一句:“这群瘪三也不想想,究竟是谁给他们带来安静平和的生活环境,居然又捉弄老爷我!”
骂归骂,他还得想办法离开。
因为基本上每个月他都会被扔在这几回,所以他其实是准备了一些工具的。
比如一段树身掏个窟窿制成的独木舟,比如一些被埋在地下的木盒子里装的钱财。
总之,他是有办法离开的。
可是就在他揉了揉因为宿醉而疼痛的脑袋,准备起身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我发誓,昨天白天开船经过这里的时候,这绝对没有这一个巨大的建筑……”
一个其实说不上有多大的木屋出现在了昨天还是一片空地的滩涂地上。
一个熔炉,立在木屋前的院子里。
那比熔炉还要高的木材堆旁,传来叮叮的打铁声。
“这是哪个傻子在这建了个铁匠铺?交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