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井下快下班时我不小心大腿在扛铁板时铁板角撞了一下,一阵热辣的痛,我没理会它继续往外走,当走到井口时才发现鲜血流了一脚,一起下班的宝强他们见下大叫起来:“廖队长受伤了,快送卫生所。”他们顾不了洗澡就几个人把我架到卫生所后让我坐在门口。他们七手八脚的打水的打水,帮我脱鞋的脱鞋,为我洗脚的洗脚,为我擦脸的擦脸。
正在这时那位传说中的貌似仙女的女医生从病房里出来了,看到我满脚是血,又见有人用自来水为我洗脚,举手大喝一声:“住手!”
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喝声吓了一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都停下手趁此机会眼色色地正面看个够,平时去卫所只是斜眼偷看不敢正眼看,这下可以名正言顺地大大咧咧地看了。
那姿色确实似仙女一般,难怪男性都为她集体失眠。
她走过来腑下身子查看伤口后说:“他这是被生锈铁刺伤的用生水洗会感染破伤风的,必须用酒精冲洗消毒后再上药,快扶到台上躺下来。”
我躺在床上,她边看着伤口边大惊小怪地嘴里边一个劲儿念:“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注意。”
她用药棉沾上酒精轻轻给我洗伤口,嘴里唠叨着。
“吃糖包子还会烫着后脑勺呢!”我举了个歪例子来证实某种意外。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他叫廖振山,是我们队月月上满勤的劳模!”薛宝强抢话说。
她听到“廖振山”三个字,拿着药棉的手顿时抖了一下,抬眼怔怔地看着我好一会儿。
“你才来了几天?我这人天生就跟医务室无缘。我怕闻这药味儿。”我说的是实话。
“真逗。”她用摄子拨弄着我的伤口。“疼吗?”
“还可以。”我疼得咧了一下嘴。“你轻点!”
“你们这些人整天就是毛毛乎乎……这下井干活也得注意安全……怎么……”她似乎对井下情况全然不知,居然还有种教训人的口气!
“你知道个什么?真是。谁愿摔跤是不是?”我心里极不服气。
“哎,别动别动!”她拍拍我的腿。“这么深的口子,得缝几针。”她话里充满了阴谋的成分。
“没必要,多缠点胶布就行了。”他心里琢磨,她是不是要故意折磨我。“缝了好的快。这都不懂!”她没耐心了。“用不了那么大惊小怪的。这种伤,我知道,只要撒点消炎粉,几天就能好。我不缝!”
见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