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今天少不了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我心里作好了准备。
“现在只要你一句话就放你过。”他要我说什么话我心里清楚,但我就是不向这种人,向邪恶势力低头。
“我不懂你要我说什么?”我故意用话拖延时间,一边说话一边暗暗收紧全身肌肉,活动筋骨,气吞丹田,捏拳等,一边瞄准突破目标。
“你别装蒜,我就等你一句话,否则别想离开这里。”邓春发一向横行霸道惯了,没人敢惹他。
“要我说什么呀,我什么也不会说。”我无比蔑视地说。
“跟我上,往死……”没等邓春发把话说完,我突然一个飞跋动作,右脚一飞把他手中木棍踢出很远的地方,他没有防备我这一着,突然失去木棍的支力,一个惯性前冲,身子往前一倾“啪”的一声,他脸朝地面,那肥胖的身躯重重地扑倒在地下,弄个“狗吃屎”,当门牙碰落二个,顿时满嘴是血。
就在邓春发“狗吃屎”的那刻,我还不等那二个回神过来,又一左脚朝站在我背后的人一踢,正好踢中他裤裆下的那宝贝,他痛得蹲下身子哇哇大叫,侧旁那人见状抡起木棍朝我头上打来,我来个仙猴曲身,闪电般躲过这棍,但他又再次朝我右手胳膊打来,只听到“咔嚓”一声,我的手胳膊被打断了。
附近居民看到我们打群架,有人倒在地上,流血,吓得立刻向派出所电话报告。
我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再恋战下去会吃大亏,我抱着断手拔腿要走时,派出所民警到了,我和邓春发先被送进中医院骨科,另二个没受伤被带进派出所询问做笔录。
原来另二个男生是华金县一中高三毕业班学生,和邓春发一起干了很多坏事。很快,学校知道了我们打架的事,派出所的民警还专门到学校调查核实有关情况。
第二天邓春发的老妈气势汹汹地来到学校校长室:“范长宜,你这个校长怎么当的,竟然发生打架伤人的事,必须严惩打人凶手,否则你这个校长不要当了。”县长夫人直呼校长名字。
校长范长宜听了感到心里压力巨大,他得惦量惦量,县长夫人的话就是县长的话,弄不好他的校长职务真的会没当的。
“请县长夫人放心,我一定会严肃处理。”校长范长宜站在县长夫人面前,点头哈腰,连连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