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无夜欣慰的颔首,再也没说别的。
陆宣原本还等着楚无夜继续发问,毕竟宗门至宝归墟剑被自己所得,究竟该如何处置?但楚无夜似乎忘了那归墟剑一样,却让他有些不安。他试探着问道:“师父,弟子在剑冢中得到的那把残剑,其实是……”
“是什么?归墟剑么?”
楚无夜一笑,“你能在万剑中找到归墟剑,那便是你的缘法,归墟剑自然归你所有。不过归墟剑毕竟是宗门至宝,恐怕没有十几年的功夫你休想炼化,在这期间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遗失,否则唯你是问。”
就这么简单?
陆宣一时有些错愕,旋即有丝丝感动涌入心田。
何谓宗门至宝?那便是镇山之宝啊,除了宗主,旁人岂能触及?然而师父只言片语便给了自己,没有半点犹豫,这是何等关爱?或许,只有两个字才能形容。
信任。
非但信任陆宣的人品,更信任陆宣终将不复他的重望,总有一天能配得上归墟剑!
仅仅是一年前,陆宣还以为师父对自己丧失了信心,但是回山之后才越来越察觉出,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对自己的信任,哪怕自己再不堪造就,也没湮灭那份信任。这就好比自家父母看着自家儿女,总觉得他能一飞冲天!
陆宣也没再多说下去,也没说自己已经炼化了归墟剑的一鳞片爪。
就让自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绝不会辜负师父的这份信任吧。
就在这时,黄金台下一阵吵杂,旋即又是一肃。
陆宣等人转头望去,却见从北侧石台上的黄金台中,有个黑衣老者飘然而起,转眼悬浮于云海上方。此时东方朝阳已经升起,那黑衣老者笼罩在一轮大日的光芒之中,威压全场。
宁芳木。
“且看他如何表演吧。”
楚无夜冷冷的说了声,旋即黄金台内,一片肃然。
宁芳木目光在两座石台上逡巡一周,最后在南侧黄金台上顿了顿,旋即轻咳了声,沉声道:
“我灵云宗一脉,已传承三千余载,两千年前,一峰三山合为一家,自此声名鹊起,蜚声宇内。然,宗门如今已日薄西山,至于缘由,诸位应该心知肚明。吾等虽然不堪,但有无崖子祖师珠玉在前,自然不敢有些许懈怠。五年一次的宗门大比,便是希望诸位弟子以光复宗门荣光为己任,发奋图强,锐意进取,不复前辈重望。”
“今年轮到我地肺山主持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