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生怕惹怒了那老者,须知制符师之间不以修为论辈分,唯一认准的是对制符之道的理解,他人讲道之时,心不在焉便是不敬!
光幕的右边,有一老妪,虽不说的满脸皱纹纵横,但是其头发有些散乱,一脸的枯槁之色,嘴中同样在讲解些什么,不过隔着光幕张洵听不见声音。
那老妪身穿的道袍更是十分朴素,与一般弟子所穿的道袍无二,可见其对于梳妆打扮全不在意,一心钻研丹道。
透过那光幕,张洵还隐隐看见古眉和江月,两人正坐在一起,一前一后,前面的古眉双眼微闭,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
然而隔着光幕张洵却是看见那江月脸色微微发白,右手更是捂住小腹,似乎被为什么病痛折磨。
就在这时,那高台上的老者,突然高声说道:
“老夫一生钻研符道数百年,却有个最基本的问题始终没有弄明白,每每与同道中人交流,都各执一词,或许你们这些刚入符道的弟子能给我惊喜。”
坐在最前方的几排弟子听见这话,却是露出一脸无奈,而坐在后面的新弟子则相反,眼中略带好奇之色,甚至有些新弟子蠢蠢欲动,迫不及待想知道那最基本的问题是什么。
实际上这早已经不是秘密,那老者名为许有来,修炼体质奇差无比,如今已经七百余岁,修为才堪堪结丹,再过百年光景便会耗尽寿元而陨落。
然而制符的天赋非同寻常,以其结丹修为。竟然能制作出半步玄品的灵符,可不知从何时开始,那许有来就对一个问题极为执着,三番五次与人争执。
其中有一次他甚至还和符脉宗主起了冲突,最终被罚百年之内炼丹万炉,从此成为众人笑柄。
可是那许有来却是始终痴迷于这问题的答案,几乎每一次收新弟子,轮到他讲道,他都要问上一番,这一问便一发不可收拾。
往往他能在这个问题上耽误几个时辰的功夫,须知每三月一次的讲道,时间为十二个时辰,被他这么一耽搁,定然减少讲道的内容,引得常来听讲的弟子敢怒不敢言。
随后那许有来说道:
“我等符道中人皆知,制符师按照脉络制作灵符,随后便能引起天地灵气变化,达到无穷妙用,但是究竟什么是符?可有人能给我答案?”
张洵心中转念一想,这个问题他曾经思考过,而且他之所以能制作出天品灵符,正是因为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将丹道脉络和符道脉络看做是相通的。
在张洵看来,符,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