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了?
父皇怎的与鄂亲王之子走这么近,整日粘在一起,瞧着比父子还亲!反倒叫他这个亲儿子,没地儿待去!
“岂有此理!”祁王心念急转,从结盟企图忽转为“此人野心勃勃,实是心腹大患”的敌对状态,爆发出危机意识,立马断了拉拢李戬的念头,在肚子里暗骂:“不让叫堂兄是吧?依我看,你不该叫戬,就该叫贱!”
可不,李戬吊高眼皮子打眼角余光瞄人的样儿,就贱得没谁了!
腹诽一番,颜面上还端得住,等随从将礼退回容华宫,匆匆回来,祁王端着沉稳温厚的气度,就好似压根没发生过送礼遭拒的尴尬之事,领着随从出宫。
今儿他算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看他踏步而去的背影,远处另一座城楼上观望良久的两个人、其中一人不由得掩嘴窃笑:“今儿掌灯之时,看了几出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