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拿枪指着她了。”
现在的杜霜月到底是刚从生死线上救回来,夏月担心她一个想不开又做什么不要命的事情。
“南夏月,不需要你在这里假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杜霜月瞪着夏月,眼神很是恐怖。
夏月抿了抿下唇,看着杜霜月虚弱的瘫软在床,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朝着权御沉摇了摇头。
他收起了手枪,伸手将夏月揽在怀里。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月摇头,“我很好,我一点事情也没有,我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你别生气了。”
“我生气是不想看到你受委屈,白痴。”
这样的权御沉是杜霜月从未见过的。
杜霜月开始苦笑,眼泪不停的滑落而下……
“我们……走吧。”夏月知道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对于杜霜月来说都是一种刺激,一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他蹙眉,伸手将夏月抱了起来,抱着她朝着病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