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见你,自然是有我的原因的,现在我不是站在你的面前了吗?我也知道你这些年来的确是受苦了......”李天傲的声音浑厚之下又多了一股柔情。
“不,你根本不知道!天下所有的人都说你私自放走了妖魔,是降妖坞的叛徒,是降妖法师的耻辱,但是我不相信,我想找到你,让你亲口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人,他们全都是错的。但是我却一直找不到你,你究竟去了哪里?有时候我甚至真的以为......”李白衣说着说着,突然间再也无法继续。
“有时候,你甚至真的以为,我就是他们言中所说的那个叛徒,我真的就是那个私自放走妖魔的法师败类,是不是?”李天傲仰天长叹一声,接着李白衣的话幽幽说道。
“我不想相信,但我却一直见不到你。”李白衣不置可否,但是却用另一种回答肯定了父亲的猜测。
“臭小子,难道就因为见不到我,你就可以去相信那些与你毫不相干的人所说的话吗?难道你就真的能认为自己的父亲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不堪之人吗?”李天傲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那质问的口气中带着恼怒。
李白衣没有说话,而是跪倒在地,他突然间明白了,原来在自己最内心的深处,在那片即便是自己都无法看清的阴暗角落里,竟然的的确确隐藏着对父亲的一丝怀疑。
“白衣,你还记得吗?你很小的时候,父亲就会带你爬到这片屋檐之上,和你一起躺在这上面,看着天上的白云一片片飘过。你一开始总说躺在这里很无聊,我就会给你讲我降妖的故事,你立刻就会听得入神,慢慢地在我的故事中睡着了。”李天傲的声音又恢复了那份平静和温暖。
“记得,白衣当然记得。那时我就枕在父亲的胳膊上,听父亲讲那些故事,你越是讲,我越觉得自己幸福,能拥有这样一位了不起的英雄做父亲,你越是讲......我就越想成为你。”李白衣的眼泪再一次涌出。
“是啊,你说这样的我,难道真的会是一个私自放了妖魔的叛徒吗?”李天傲怅然问道。
李白衣没有说话,而是摇摇头。
“所以白衣,你应该也能够看清楚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最恶毒的不是妖魔,而是人心。他们可以用任何歹毒的语言置你于死地,你却无力反驳,无法对抗。”李天傲的话中突然有了一种仇恨。
“父亲......”这样的李天傲让李白衣感到了一丝陌生的气息,他印象中的父亲,严厉而又慈爱,但却从来没有仇恨与怨毒,但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