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要逃难的道理?”
“是啊,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呢。”一旁的木雨婷插言说道,只有他们旁边的韩离冷冷地一言不发站在那里。
中年男子见李白衣不信,不由得苦笑数声,笑声中似乎充满了无奈:“不光是你们不信,连我都不能相信呢,可是这就是事实,我没有骗你们。”
“那你总该告诉我们一个原因吧?”木雨婷的好奇心又被勾起了。
“这还不都是那该死的朝廷!往年欠收或者年成一般的时候,他们收五分的税,如今赶上丰收,这些狗日的狗官要收八分的税!平日里我们本就要缴纳税草、钮配、折纳、青苗钱等等,如今再加上这税,我们不仅颗粒无存,还要倒贴给那些狗官,除了逃走,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中年男子还没有开口,他身后走来一个矮小黝黑的庄稼汉怒冲冲地抢着说道。
“这世道究竟怎么了?”李白衣不由得暗自感慨。
“我看长此以往,这大隋早晚要亡的。”木雨婷气鼓鼓说道。
那中年男子吓了一跳,连忙示意木雨婷小点声。他身旁的黝黑汉子却似乎满不在乎,大声说道:“说了又怎样?这姑娘说得一点都没错,狗官害得咱们背井离乡,难道还不能说几句吗?”
中年男子苦笑道:“好好好,你们说,你们说,我可要走了。”
紧接着,中年男子快走几步,赶上前面的家人,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逃难的人群之中。
那黝黑的汉子呸了一声道:“孬种,这狗朝廷就是知道咱们百姓好欺负,所以才敢如此横征暴敛的,总有一天,我.....”
说到这里,这黝黑的矮个汉子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根本没还没有想过总有一天的事情,眼下的日子就已经很艰难了,他必须想尽办法让自己和家人活下去,这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至于今后的事情,他现在又如何能左右的了呢。
矮个汉子又咒骂了几句,也不理会李白衣与木雨婷、韩离,径直快步离去了。
长长的队伍,就这样慢慢从三人身边缓缓走过了,他们的目的地在哪里没人知道,他们的未来究竟会怎样也没人知道,一群丰收的农民竟然成为了乞讨的难民,他们中又会有多少人客死他乡,再也回不到那片曾经生活的土地之上呢。
“走吧,别在这里婆婆妈妈了。”韩离催促道。
“难道你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他们这样你不觉得可怜吗?我发现你真是个冷血的人。”李白衣不满道。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