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度股票行情在起伏中逐渐下降,李总裁见惯了大风大浪,平静以待。继续操作着潘达的事,郭辉只是说按照聚众吸毒来判定。
而潘家的要求是要儿子一个月内回来,这中间的差别不可以道里记,李总要吃下0.75个点的股份,自然这事儿就要他来抹平。
没错,潘家死活是不愿意把一点几个股份全撒手,只肯出手四分之三。
在潘父看来,某度这艘船根本不会沉,多少留一点都是给儿子留金饭碗。某度几百亿美金的市值,哪怕手里只有不足百分之零点叁的股份,其实价值也是要以亿计的。这还要说是美金。
李总裁是个爱惜羽毛的人,有些事自然不愿亲自出面。可惜,这里有了悖论,那就是你越不希望一件事被更多人知道你在其中扮演的角色。那么你越要亲自带人去完成它!牵扯到的人越少越好......
话说回来,这边是非资本主义制度下,资本家们的局限了。
如果在海外,他这种级别的巨头,绝对可以轻易左右一方政局的。而不是想现在,要和一个勉强算高层领导人的儿子去谈判。
更不用为了救个董事会成员的儿子弯下腰......
可惜没有如果。现实就是,这件事他亲自指挥,动用了很多社会关系之后。
终于在潘达被抓紧去的第十天的夜里,一切尘埃落定。
于是在这一天夜里,潘达抱着他老子嚎啕大哭。
郭大少和李总裁看着手里的转让合同,各自满意地点点头。而后一个选择去夜店放纵一下;一个选择在家里喝一杯舒缓一下精神。
潘诗诗带着父亲和精神恍惚、不修边幅的弟弟回了家。她的银行账户上多了一大串数字,是普通人一辈子也难以企及的财富,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待两个男人睡去,独自坐在屋里发呆,她的对面挂着一幅帝都以及附近城市的发展地图......
其实关于在河北雄安,拿地皮开地产公司的事儿,是她的一个大胆设想。
用银行的钱,空手套白狼不说,在如今的地产行当,还几乎是稳赚不赔!而且一旦她的设想成真,那么、潘家就能再上一个台阶!
而这一切,在她弟弟做错事之后便化为了泡影。
‘因为一个女人?呵、金子做的女人镶上钻石也不值这个数......’
‘愚蠢的人总不知道自己葬送了什么......’
‘他们连自己错过了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