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餐馆之后,童海川告辞离去。张均驱车送沈蓉回家,途中,沈蓉一直悄悄观察着张均,眼神有几分迷离。
张均能够感受到她的目光,他转首微微一笑:“你已经看了十分钟了,难道我脸上有花”
沈蓉俏脸微红,她侧过脸去,笑盈盈地道:“我才没看你,我只是走神了。”
张均耸耸肩:“好吧,能让你这么容易走神,我很有成就感。”
沈蓉笑笑,说:“明天你就要回东海了吗”
张均点头:“是啊,有些事情要做。”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沈蓉问。
张均想了想,道:“我要去军队训练一段时间,不知道要训练多久。”
当初下山之后,华布衣就告诉他,给他半年时间消化所学,然后就要进入军中训练。只有经历了血与火,生与死的考验,他的感悟体会才能更上层楼。
沈蓉没有多问,她感觉张均本身就像谜一样,这个男人总让人看不透。她只是说:“那你一定要小心,军队的训练会很艰苦。”
车子行驶到沈蓉的家门口,她突然侧过脸,在张均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然后轻笑着跳下车跑开了,跑远了才大声道:“下次回来,一定和我联系。”
那一吻,张均摸了摸臉,样子有些呆。好一会儿,他才喃喃道:“居然敢调戏我!亏我一直强忍着没透视她呢,哼,下回直接‘扒光’了看。”
发狠的同时,他又在回味对方那一记轻吻,温暖而柔软,虽谈不上**,也足以让人不能忘怀了。
第二天,张均乘机飞往东海。
回到东海的住宅,他一进院子,就感受到了巨大变化。院中栽种了大量的花花草草,一只胖乎乎的汹狗,一摇一摆地冲过来,用稚嫩的声音冲着它狂叫。
小家伙虽然小,却依然勇敢地面对张均这个庞然大物,试图想把这个陌生人赶走。
张均“呵呵”一笑,道:“狗别叫,我也是主人。”
可惜汹狗听不懂人话,叫得更凶了。这时林娴走了出来,看到张均,美眸发光,道:“小弟,你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
张均“嘿嘿”一笑:“想给娴姐一个惊喜。”然后指着汹狗问,“买的”
林娴摇头:“刘姨外出的时候,从垃圾箱里捡的。”
这时一名四十多岁的妇人走来,她说道:“见过张先生。”
“之前的保姆身体出现问题,回家养病去了,我就新请了刘姨过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