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嫌疑人，应该是四个才对，毕竟照片是在柳泉相机中发现的，而她也是这些偷拍照片的拍摄者。她也算得上一个嫌疑人。
手机没开免提，但段晨隔得近，能够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和响动，两个女生似乎玩的还挺愉快，有说有笑。
半个小时过去，中途又加入了一个女生，段晨心中缓了一些。
哪怕想弄死方瑶的“神经病”是方清雨，有另一个人在，就算心中有想法，也没办法动手。
突然床上的柳泉连续翻动两下身体，段晨虽然并未抬头，但余光中已经察觉到她醒了，眼睛正眯着。
想来刚才是为了让他察觉不到，才故意翻的身。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正好有问题要问你。”段晨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床边。
床上的柳泉一动不动，脸上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和之前她那一醒来就急躁地问责的表情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虽然有句话说，你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但段晨并不这么认为。他的手放在柳泉腰上，嘴快要抵到她耳朵上，低声道：“你的内衣，是我帮你脱的……”
没反应，段晨有些失望，但随后又道：“我只要捏住你的脚，把它们放在我嘴里，一个个尝个遍，你肯定会醒。”
“哥们，要不要这么膈应人啊，你怎么不说我有块肥皂掉地上了，你快起来看看呢？”柳泉手肘往后顶了顶，正被段晨一把抓住。
一番互怼的言语后，段晨斜靠在床边，和柳泉开门见山，聊起谁是她的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