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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将军同志,”安德列夫说:“你离开以后,我就组织了审讯,先审的是那个高个子,刚刚回答了三句话:一,我是德国人;二,受内政部派遣,三;刺杀元首替身,头就歪了,口水就流出来了,赶紧送到医院抢救,看守又给我打电话:矮个子特务,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就这样,两个人都死了,”
“好吧,什么也不要说了,我去医院看看,”
这时候,伊莉娜发完了电报,刚刚回到贝利亚办公室,苏军生就说:“走吧,我们去医院,两个特务又死了,”
“又被打死了?”
“这回是中毒,他们暗杀的目标就是我,对手远比我们想象的狡猾的得多,什么都算计好了,他是不管这次的任务能否成功,都是必死无疑,就是不留一个活口给你,”
“果真是条老狐狸,看来我们低估了对手,”伊莉娜深呼吸了一下:“这事不简单了,也得调整一下我们的策略了,
“这回是中毒,他们暗杀的目标就是我,对手远比我们想象的狡猾的得多,什么都算计好了,他是不管这次的任务能否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