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的哨兵听到了屋里的响动,急忙打开锁,门一推,就进来了,用手电筒在屋里照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发现。就吆喝:“默特默克,一个人瞎嘀咕什么呀?这屋里也没别人啊,你跟鬼说话呀,”
哨兵在训斥师长的时候,苏军生就伏在哨兵的上方,双手扣住屋芭,大气不敢出,他是在哨兵进屋前,附到屋芭上的,
哨兵开门要进来,苏军生听见了声响,也想从风眼离开禁闭室,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顺着门板,上了屋顶,双手扣在木条里,一动不动的紧贴屋芭,屏住呼吸,扭过头,注视着屋里的一举一动,
哨兵没有发现异常,也想不到头顶上会趴着一个人,就是盯着默特默克说:“默特默克,别把自己还当成师长,你不过是暂住一个晚上,明天就送你去军法处,不要再想入非非了,明天不会在你的好日子过了,不要嘀嘀咕咕的,”
默特默克没有理会哨兵的训斥,两个眼睛盯着屋芭看苏军生,有点惊奇,这是什么功夫啊,竟能吸附在屋芭之上,
“妈的,我说话,你听到没有?两只眼睛就往天上,这屋芭上有花呀,有什么好看的,”哨兵说吧,也要抬头去望,
伏在屋顶的苏军生唯恐被发现,微微一震,屋顶就落下去一阵尘土,正好落在哨兵的脸上,迷了哨兵的眼睛,哨兵揉了一会儿眼睛,生气的骂道:“踏马的,就连灰尘也来欺负老子,”
默特默克想笑又不敢笑,幸亏你没有发现,要是发现了你的小命就没了,就不会站在这儿喋喋不休了,
哨兵揉了一会眼睛,骂了一句灰尘,又训斥默特默克道:“别把禁闭室当你的师部,禁闭室有禁闭室的规矩,关了进来,就要服从禁闭室的管理,遵守禁闭室的规矩,就不要屁屁呱呱说个不停,老老实实的,明白吗?”
这真是落时凤凰不如鸡,一个师长被关了禁闭,一个小兵嘎子,居然训斥师长,就跟大人训小孩一样,这不是反天了吗?
苏军生真想落下去,一掌拍死这个哨兵,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你他妈算老几啊?
但是又一想,哨兵的辱骂,恐怕是帮了自己,先前对是否接受自己的领导,帮助自己成就大业,还在犹豫,有了哨兵一顿骂,或许就像加了助燃剂,一下就会把默特默克推到自己的阵营里,
吸附屋芭之上的苏军生就没有动,等待下文,看看这个哨兵还会怎么说,还会怎么骂?如果实在看下去了,就真的把狂妄之徒收拾了,
苏军生也知道,默特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