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气质出众的他,她却知道他另一面,何等的威武,何等的傲视群雄,举手之间,樯橹灰飞烟灭。
而她只能仰望着他那孤寂的背影,走在他走过的路上,却难以追上他的脚步。
“邪帝。”没人的时候她跟喜欢叫他邪帝,那个为爱痴狂不顾一切与全世界对抗的男人,始终让她迷恋。
景薄玉优雅的端起茶壶缓缓地倒了杯茶,然后轻轻朝门一挥,本来关着的门打开了。
水夜蓝眼底划过一抹受伤,她都可以不顾及自己名声,然而他还是拒她于千里之外,水夜蓝一笑,“是夜蓝没有注意。”
“这里没有邪帝。”景薄玉抬眸一贯的如潭水一般深沉,那稀碎的流光里充满了淡漠。
水夜蓝脸色有些沉了,她看向景薄玉询问道,“不知道薄玉王和风小姐是什么关系?”
景薄玉又重新倒了杯茶,优雅的品了一口,看了眼手里的茶,苦笑一声,“茶与水的关系。”
茶太浓了会苦,水太热了会烫。
如果又浓又热,那就只会又苦又烫了。
水夜蓝一顿,换上了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盈盈一笑说道,“那还真是不一般。那薄玉王与雪儿呢?”
景薄玉凝起眼眸看着她,水夜蓝优雅的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递了过去,景薄玉瞳孔霍然睁大。
“这副耳坠,夜蓝曾经见王爷有一只。不知道这副你可眼熟?”
景薄玉看着耳坠上那用银针刻的玉字,那深邃的眼眸更是充满了深意,他取出一直珍藏的另一只,同样的做工,同样的款式,同样的地方却刻了个玉字。
“你怎么会有?”景薄玉目光充满了凌厉,他盯着水夜蓝问道。
,水夜蓝轻叹一声,“是我的侍女在边城寻药时遇到的,有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看到她就跑。然后她好奇追了下,那黑衣人掉下了这个就不见了。我那侍女本来没多在意,见好看就戴上了。只是今日在给我药材时,夜蓝见到觉得有些眼熟”
景薄玉黑眸发深,水夜蓝看不穿他的心思,询问道,“王爷要去看看么?”
景薄玉手里端着那两只耳坠,东西的确是雪儿的,可是,她不可能还活着,他亲人看着她从他怀里死去,无能为力。
又怎么可能
“她会不会还活着呢?”水夜蓝眼底划过一抹阴毒的光芒询问道。
毕竟,十年前这个优雅矜贵的男人,为了她痛不欲生,一怒之下血洗了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