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银行回来,梁笙去了医院,两人还同往昔那样闲话家常,仿似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从医院回来,她无力的摊在床上,大脑反反复复的就只剩一个字:
钱!
就在疲累的快要睡去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看也没看直接捞起来接听,电话那头何初娴虚弱到奄奄一息的声音吓得她立马跳起来,“阿笙,我就快死了……”
女人本来想问仔细的,可通话突然被切断,再打过去的时候提示您拨打的号码未在服务区。
依照闺蜜的脾气,梁笙本来认为她可能在戏耍自己,但一回想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女人逐渐意识到不对劲,穿上鞋拿起包匆匆出了门。
何初娴住的是带电梯的小单元楼,但经常会出现故障,而她又住八楼,所以吭哧吭哧从一楼跑上八楼的结果就是累的哭爹喊娘。
除此之外,她偶尔还会没脑子的把钥匙丢在家里,每次都要梁笙来救场,后来次数多了,她干脆新配了一把闺蜜家的钥匙当备份,以用不时之需。
女人到何初娴家的时候,门是锁着的,她掏出钥匙打开,而后走进空荡荡的客厅。
“初娴?初娴?”梁笙叫了几遍都没有回应,倒是听见卧室那边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
她冲进卧室,看见大敞着门的洗手间,走进去一瞧,瞬间瞳眸紧缩,花容失色,“初娴——”
女人惊慌失措的站在何初娴身边,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后者一脸痛苦的盯着她,嘴角嘲弄,“妈的,早上出门把洗脸水往排水口一倒,心想着晚上就干了,没想到滑我这么一跤。”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梁笙掐紧手心,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身体的轻颤还是出卖了她此刻害怕的心理。
“头疼,腿疼,屁股也疼,浑身都他妈疼……”何初娴可怜兮兮的望着她,眼角嫌弃的眼神显现,“姐姐,你能别露出那种要为我披麻戴孝服丧的表情吗?我只是疼的快死了,又不是真死,我看你那表情都能把我吓死。”
“你先坚持着,我去帮你打120,”此刻女人的心里满是紧张,慌不择路的找自己的手机,生怕晚个几秒闺蜜就会出什么意外似的。
拨完急救电话,她弯腰拾起刚才找手机的时候从包里掉出来的名片,暗暗村了几秒,照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被人接起,彼端浅浅的呼吸卷入梁笙的耳蜗,她莫名的一阵紧张,连说话都磕磕绊绊,“我……我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