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地上太脏!”孙柯洋喊道。
“脏?还有谁认为脏的?”连长喊道。
我特么透过黑夜,好像隐约看见周杭向孙柯洋投来了同情的眼神,啥意思?
“没有!”我大喊一声,我能跟他一样傻么?从周杭的眼神中,我已经知道那小子要受罚了。
“你丫不够意思!”孙柯洋骂道。
“好!说地上脏的,和后来说没有的两个人出列!”连长喊道。
靠,我为啥出列,我不是站你们一头的么?
“匍匐前进一百米!”
我懵了,“报告!我不明白!”
“刚才的没有前面,为什么不说报告!匍匐前进!”
我想骂人了,这讲理吗?
然后,别人在地上叠被子,连长居然把我跟周杭俩人整地上趴着匍匐前进......这得多脏啊。
大晚上的,行不行了,我一点都不困了。
虽然动作不标准,但我们还是硬生生的爬了一百多米。
“你特么二,明明知道连长喜欢体罚,你还顶嘴。”我骂道,跟孙柯洋俩二傻子用身体帮学校擦地。
“怎么的,有能耐你别爬啊。你刚才不是说,不怕脏的吗?”
“靠,你以为我想爬?少废话。”
别人都睡觉的时候,我跟孙柯洋在练习匍匐前进,整完的时候,差不多四点半了。
我们俩是最晚解散的。
后来回去再洗个澡,天亮了。太苦逼了。躺床上二十来分钟,又特么集合了。
军训太苦了,这其实都在我预料之中。这才开始第六天,我能说啥?只能坚持了。
我很想请个假,找个地方呼呼睡一觉,因为我两个眼皮很想来一个亲密接触,而且这种接触,一旦发生,就分不开。
我坚信孙柯洋跟我差不多,那小子趁周杭还没来,站在原地闭着眼睛养神。
昨天晚上回去最晚的就是我跟孙柯洋,其他学生集合之后都只是意思了一下就解散了。我俩爬完之后,还特么被连长训了半天的话。
孙柯洋这货估计练成了新的绝招,站着都特么能睡着的意思。
我揉了揉眼睛,看向五排,这是第三天,叶书涵没有来。
这丫头怎么了?这种举动一点都不像她。
我不想掩饰自己对叶书涵的担心。因为这种担心已经越来越强,也掩饰不住了。昨天晚上跟那个叫冯嫣的女人发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