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眸中,流露出一抹轻蔑和不屑,冷冷的开了口,“顾汐其实……”
话还没出口,卧房门就打开了。
顾汐一脸病态的出现在门口,冷然的看着外面争执的两个男人,不悦的怒道,“你们唠够了吗?”
两人纷纷沉默。
“我不管选择谁,都是我的自由,你们一个前夫,一个现任,吵什么吵?我是物品吗?可以随意的推来换去?”
顾汐三言两语,两人都不说话了。
“我现在要休息!出去!都出去!”她哄散着,毫无血色的脸上,满含薄怒。
门被‘咣当’一声关上,留下一脸震惊和哗然的傅柏琛与傅曲洋,半晌才略微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扫了一眼旁边的几个保安,也感觉他们这样争吵,似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于是傅柏琛便离开了。
顾汐回了房间,又继续躺在床上,难以退去的高烧,让她思绪更加混乱。
脑中好像被注入了滚烫的开水,难受的无法形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好不容易眯着了,半梦半醒间,似被人握住了手,那人紧紧的,像生怕她会跑了一样。
“汐汐,烧的太厉害了,乖,我们打点针吧!”那人的嗓音轻柔,听起来无比的熟悉。
感觉不到什么扎针的疼痛,顾汐也不是畏惧疼痛之人,只是不知不觉的,微凉的液体注入体内,手臂凉凉的,还有一丝舒服之感。
只是她的头很疼,怎么都治不好似的。
模糊中,她胡乱的呢喃了句,“我不想打针,柏琛……”
听着她睡梦中的呓语,都是喊着那个人的名字,傅曲洋的脸色,当即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