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他说话时,礼貌的伸出了手。
但傅曲洋只是冷冷的睨了一眼,并没有伸出手,反而手臂被顾汐一把拉开,两人转身,有说有笑的往外走。
顾汐很清楚,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太奇怪了,握手也只会给心里添堵,又何必呢?
等电梯时,她自然的伸手为傅曲洋整理西装和领带,亲昵的模样,被总裁室中高大的男人尽收眼底。
难以控制的手掌,莫名的紧缩,清晰的骨节嘎嘎作响。
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说笑,到底,他的心,还是痛了!
一年零三个月二十五天。
她终究出现了。
也让他心底的那份沉寂如死水的希冀,彻底复苏。
回国的第一天,晚上狂风大作,初春的大雨,洗刷着整个城市。
站在几十层高楼的落地窗边,瘦弱的女人侧身依着落地窗,齐肩的短发,勾勒出清秀的容颜,脸颊上的芙蓉婀娜,却冷若冰霜,如高岭之花,惹人垂怜。
直到房间里传出‘啪嚓’一声,彻底惊醒了女人的思绪,她慌忙的回过神,快步进了卧房。
男人侧身坐在床上,水杯落地,碎裂了一地。
她走了过去,避开地上的碎裂,径直坐在床边,握着男人的手,嗓音轻柔,“身体不舒服了吧?”
傅曲洋年幼的时候发生意外,重伤了脊椎,经过几次大手术修复,但仍旧落下了极重的后遗症。
每逢天气转变,或者阴天下雨时,他的脊背都会疼痛难忍,常常需要各种止痛药帮助减轻煎熬。
顾汐又重新倒了杯水,看着他喝了几口后,再扶着他躺下,然后自己绕过去,从另一侧上床,坐在他身边,轻轻的帮他按摩背部,缓解疼痛。
这一年多,每逢天气变化,她总是这样,陪着他,不离不弃。
这是当初的约定。
也是他帮她后,索取的一种回报。
男人的眉头一直紧蹙着,疼痛的原因,让他难以分心,却一直紧紧的抓着顾汐的手,一刻都不想放开。
顾汐也不让他放开,任凭这样,她靠在他身边,两人紧紧相依相偎,谁也不离开谁。
一年前,他遇到她时,她正在被移民局的人追.捕。
饥不择食,狼狈的如路边的流浪猫狗,异常可怜。
他给了她一些食物,明明自己都饿的难以走路,但她却没有吃,只是拿着那些东西快跑,回去给那些流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