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难耐的舔、舐着唇边。
固然心里早已渴望的望眼欲穿,就要冲破那道堤坝,但还是强撑着摇摇头,“我不喝了!”
傅柏琛却挑了下眉,“你说什么?”
她倔强的仰起头,不服输的眸色和他相迎,“你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他眉骨轻动,深邃的眼底仍旧是她所难以读懂的复杂,低冷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森然,“牛奶。”
“就只是牛奶?”顾汐反问,而心底的猜测,却完全呼之欲出。
副不从注意到她眼底跳动的愤懑,叹息的移开了眼眸,“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顾汐的眼瞳遽然放大,错然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没有说话。
他却莫名的扯了扯唇,抬手在她头上揉了揉,声音柔了数倍以上,“算了,不喝就不喝吧!”
伴随着台灯接连暗下,他依旧霸道的纠缠着她,动作强劲,而是毫不费力。
骨节修长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撩拨点火,却发现最近这段时间,她真的瘦了很多。
一瞬间,男人的兴致少了些,草草了事后拥着她,轻吻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顾汐,过段时间我带你去趟澳洲,好吗?”
满怀着各种心事的她,许久才在他的怀中低了低头,轻微的‘嗯’了一声,勉强努力的闭上了眼睛。
强压着心里的各种复杂,却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心头的那种恍然,像小猫的爪子,不停的撕挠着她的心,一下又一下,痒痒的,又有些发疼。
这种感觉如影随形,慢慢放大,连通着渗入血液的肌肤骨骼都在摩挲难耐,像起了疹子的肌肤,不断瘙痒,折磨的人难以入眠。
傅柏琛搂着怀里的女人,也感知到了一切,深吸了口气,最终,放开了她,起身拿着烟盒踱步去了阳台。
男人离开后,顾汐就更加肆无忌惮,反复翻来覆去,最终,她不得不睁开样,盯着桌面上的那杯牛奶,视线怎么都挪不开。
良久,掀唇冷笑。
却笑着笑着,泪流满面。
外面的阳台上,星火明灭间,一根香烟已经燃到了底部,徒然上升的温度,着实让傅柏琛回过神来,扔掉了眼底,却发现修长的手指上烫出了不大不小的水泡。
他努力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去听卧室里的动静,更加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想,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他一直沉浸在她父亲害死自己父母的过往中,无法自拔。
也只有这样,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