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也不能拒绝我,对不对?”
“你是不是故意睡着的?然后,就让我每天这样吻你?你好无赖,好混蛋。”宫沫沫说完,埋首在他的脖子处,“今天又过去了,这已经了二十一天了,别让我等太久好吗?”
宫沫沫闭上眼睛,手又按得酸痛了,她不能再按下去了。
而就在这时,她没有发现,夜凉宬右手微张的手指,做了一个微微屈曲的一个动作,动了一下。
此刻的夜凉宬,并不是没有意识的人,他只是被关进了一间又黑又没有尽头的房子,没有任何的光芒,也没有声音,死寂一般,任他在里面如何的奔跑,寻找光源,寻找出口,都没有办法。
他只能一遍一遍的来回奔路,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而他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但就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方向,他的内心在焦急,在担忧,他想着宫沫沫,想着家人,他只能努力的在黑暗中寻找一个出口。